林津眼睛涩涩,看到戏里两人大婚,倒真是盼起了自己与岑季白将有的婚事。
戏里洞房花烛夜,灯火熄灭,那两只人影靠在一起,岑季白也将林津搂住,绵密亲吻起来。
“唔……有人……”
林津试着推他。
岑季白上下其手,于轻咬他喉结的间隙,总算回了一句,“走了。”
他嗓音极低哑,听得林津心头一跳,慌道:“你……做什么,小初……”
“……洞房么……”
岑季白已经扯开林津腰带,伸手探入他衣襟间贴着皮肤轻抚。
洞房?
这算哪门子洞房!
林津已有些入了陷阱的自觉,但到底是被那出戏哄得开怀,况且是心慕了好些岁月,也心疼于这几年他的小初一直忍耐着。
想着早晚有这一天,至少先头前戏还算舒服,也就不再阻他,只是要他备些热水。
岑季白将他打横抱起,出了布帷,径直入到里间有床榻的屋子,里头倒是已备下好大一只冒着热汽的浴桶了。
林津看着那一桶热水,莫名想到,这该是一口大锅,而他就要被岑季白煮来食了。
他那面色倒好像真是下了锅的螃蟹一般,红通通的。
待到下了水,又湿又热地与岑季白贴在一起,更是浑身发烫了。
岑季白实在等不及大婚那一日,这回是真打算活活煮了自家三哥这只大蟹,剥壳取肉,美美地啃来吃了。
这一年来同床共枕,因林津时有难受,岑季白是极力克制的。
林津说愿意用手他当然乐意,但只怕仅一双手是解不得他渴慕了。
他只想着林津火热滚烫的身子,想得太多,太久。
旁的事情倒能依着林津,只这一回,是不能,不情愿的。
林津虽然瞧过秘戏图,虽然揪着太医问这问那,但两个人交合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是并不清楚也问不出口的。
岑季白与他亲密的亲吻与抚弄,于私密之处搅弄的手指,俱让林津新奇又隐隐有些不适。
浴桶中不便,岑季白与林津洗过一回,仍是将他抱了起来,拭去水渍,搁在柔软的床榻上。
岑季白倒是颇能想开,底下那个如何得趣,得的是个什么趣,既然问不了旁人,这就只能他与林津自己来尝试了。
但无论他怎样爱抚,林津都是一副虽然现在很舒服但过一会儿一定会很痛所以咬牙等着挨刀的紧张神色,弄得岑季白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这份心疼与好笑,一面让他不忍做下去,一面又愈是烧起心中渴慕,想要完全地得到,占有。
林津或许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了,索性在自己腰下塞了只枕头垫上。
“来。”
他张口咬住手腕,转过脸去。
岑季白心软得一塌糊涂,偏偏想要得到三哥的执念一直作怪,让他无法停下来,无法止步。
而今林津出言邀请,他更是不会客气了,眸光一盛,已将左手食指递到了林津口边:“三哥,你咬着我的,好么?”
林津果断换了手指,咬了一口,听到岑季白轻“嘶”
,倒有了些笑意,与他道:“轻些。”
岑季白俯到他身上,林津便抬了双腿盘住他,紧闭上眼睛,果然是等着挨刀一般。
是不是真如挨刀,岑季白并不晓得,因他进入时虽有滞塞,林津却也没舍得咬他,只轻轻逸出些难受的轻哼。
而后,听着岑季白难以自抑的舒服喟叹,林津倒也放松起来。
这就是他想给的,想给小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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