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狭小阴暗的地牢。
迎面是极度阴冷的气息,身旁有过噼里啪啦的在烧,隐约可见里面被烧的通红的铁块。
心中的惊恐在晏祁拿出那条布条的时候达到了极致,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来,面如死灰。
他自然认识,这就是从他的衣裳上刮下来的。
扶枝心中彻底慌了,眸子里陡然出现了一种决然的情绪,被晏祁一眼看穿,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
“说吧,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
自然是沉默不语,心中百转千回,到了崩溃的边缘,却想起了什么,生生忍下去。
晏祁自然是将他的变化一点不漏的看在眼里,并不想跟他耗下去,目光冷淡的移到身旁的烛台上。
身后的阁卫却动了。
男人在几个黑衣女子的钳制下,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一人端了一盆烧红的炭火走过来。
好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强烈的惊恐瞬间填满了整颗心,要炸裂开来,“呜呜”
的摇头,眼底隐约有泪夺眶而出。
他怕死,怕痛。
可他连动一下都不能。
当他被掰开嘴巴,烧的火红的炭靠近到嘴边的时候,扶枝终于崩溃了,短促嘶哑的叫声从喉咙出炸开。
“放开他。”
晏祁径直无视了扶枝被炭火灼烧到鲜血淋漓的唇,语气依旧没有情绪起伏,目光淡淡的落在那扶枝身上:“说吧。”
自然看得出他眼底崩溃意思,可心中没有半分怜悯,他杀鸣乘的时候怎么没有心软呢。
那些阁卫更是司空见惯,他还是她们见过最好审的人了,松手将人丢在地上,上脚,毫不留情踩住了他的后心。
“是…是…太…太女……”
扶枝嗫嚅着唇,哭着说了出来,说完脱了力,瘫倒在地上,哭喊道:“殿下饶命啊!
殿下!”
……
晏祁蹙眉,定定地看着浑身狼狈的扶枝,心中一下子乱成了一团。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长叙进来了,看着她,欲言又止:“主子…宿宣来了。”
其实不用他说,晏祁已经看到了他身后的宿宣,他换了一身白衣,站在地牢门口。
身旁的烛火已经烧了大半,照清楚他单薄的背影,他的脸色还带着几分苍白,就这样站着,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宿宣走进来,指着地上的扶枝,眼睛看向晏祁,说:“我要他。”
长叙听着宿宣毫无情绪的声音,一阵心惊肉跳,生怕晏祁会怪罪他的态度,直到晏祁同样平淡的声音传来。
“好。”
有些伤痛,有些恨,只有通过这种途径抒发,所以晏祁从头到尾,也没有安慰宿宣一句。
而她,负责报鸣乘的仇。
离开那方狭小的地牢,身后有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晏祁连脚步也没停。
外头已经大亮了,出了门,便是热闹的主街大巷,车水马龙,但那些热闹,都跟她没关系。
晏祁就这样在街上站着,直到身上沾染的些微血腥气散的一干二净,脑海中是一片乱麻,涨得整个人都有些木然,还要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耐着所有的性子,将事情理顺,下一步该如何。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她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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