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冷笑“我确实不明白。
我你是魔障了,滚去祠堂思过。”
自顾越出生以来,他从未说过这么重的话。
他只有这么一位嫡子,又是长子,对他的期许比一众庶子要高出许多。
但因为一个姜眠,他骂也骂了,家法也动了,却都无济于事。
“滚,滚出去。
今日你母亲寿辰,我不想再动
家法让外人笑话。”
顾越深邃的眼中几乎没有情绪,平静如黑深的井水
“父亲,我现下来寻您的目的,并非质问您,也不是为了听您一席教训。”
“那你想怎”
“这件事需要给姜家一个交代。”
顾修远呆住“什么”
顾越道“你们用下作的手段动了人家女儿,于公于私,该给一个说法。”
顾修远不可置信地他“你是不是疯了”
对方还是那副表情,似乎从他进门以来,他的表情就没变过。
顾修远着着,心慢慢沉下去。
顾越清醒的很,若不是顾及着孝道,用理智死死压着,只怕他真做的出将他这亲爹请到新辛狱司喝茶的事情。
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他不仅是自己的儿子,更是朝廷的辛狱司卿。
顾修远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思量再三,忍气道“这件事,别叫辛狱司插手,改日我会带你母亲亲自去姜家登门致歉,你母亲她年事已高,许多事情顾及不过来、一时忘了姜眠身体状况才出纰漏,我会将府中中馈交给两位侧室打理,这样给姜重山交代。”
给出这样一个说法,顾修远摘干净自己,算是把冯氏舍了。
但如果顾越肯点头,总比闹到辛狱司要体面许多。
“阿越,你是你母亲唯一的嫡子,重罚你母亲,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是,我知道你不会在意,可刚才她也付出代价的份上,罢了吧”
顾越抿唇良久“父亲着办吧。”
这便是松口了,顾修远缓下一口气,却听顾越又道
“我心磐石,决意不改。
此婚约定下我绝不会退。”
顾修远望着他,半晌没说话。
终于,他摇摇头,露出一个复杂的笑来“阿越,只怕这回你再怎么不愿放手,也不得不放了。”
“你今天在府门前闹出的动静,让姜眠受到了极大惊吓,引发严重心疾,到现在还都昏迷不醒,此后只怕身子也不会好你觉得姜重山,还会把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你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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