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得很热闹,结束得也比往常要晚。
杨老经历了一场内心的浩劫,没怎么吃饱就匆匆搁了筷子,自杨晋身后路过时,低低对他撂下话:“一会儿到我书房来。”
一般来说,祖父讲出这句就代表有极要紧的事。
杨晋跟进书房时,心头免不了胡乱揣测。
杨老坐在圈椅中,正把书页卷起的一角捋平,抬眼看着他,开门见山就问:“知道我为何这么急要见你么?”
杨晋如实摇头。
他老眼一眯,把书合上丢在一旁,“前不久我才得到传信,殷方新,逃了。”
杨晋骤然一怔,“什么?”
“辽东因为临近后金的关系消息素来闭塞,他据说已失踪有段时间,约摸是被人救走的,至于具体是谁,锦衣卫还在查。”
杨老不发火也不犯那古怪的癖好时,整个人通身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每句话似乎都别有深意,“最近几个月,有人曾在蜀中、扬州、徐州等地见过他。”
“这条是你行程的路线……晋儿。”
他低低道,“此人很可能是冲着你来的。”
杨晋双目微睁了良久,随即又缓缓恢复了平静。
他自己回忆往昔,和从别人嘴里听到故人的名字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殷方新对于他这半生而言是个极特殊的存在。
此人特立独行,剑走偏锋,而且……永远也让人猜不到内心的想法。
五年前,他当场反水背叛,让红莲教付之一炬,若不是殷家有太祖留下的免死铁券,估计殷方新早已人首分离,现在投胎都能打酱油了。
所以根本不用想,这次他卷土重来,必然是来者不善。
杨老望着他竟叹了声,“你自己要当心,眼下朝廷的局势不好,别给你爹惹麻烦。
“若是回京不急,倒也可在济南多住些日子,毕竟此处是咱们的地盘,倘使在路上……那很多事可就难说了。”
“我明白。”
他颔首施礼,“多谢爷爷提醒。”
见杨晋那表情有些严肃得过了头,杨老也暗怨自个儿把话说得太重了,无端给他多添烦恼。
那殷方新说白了也就肉体凡胎,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何必怕他怕成这样。
他挽起袖子咳了声,“这事往后再议,今日叫你来还有一件要紧的。”
杨晋直起身等他下文。
“你也知道……凝儿老大不小了。”
杨老提起这个,居然为难地抓抓耳根,“她一个姑娘家,虽在锦衣卫供职,但总归是要成亲的。”
杨凝的爹娘去得早,因担心她在深宅大院里被人欺负,所以一直养在杨老将军膝下。
这朵娇花自小缺少个像样的女人照顾,又在杨老的亲自操刀下养得是越来越歪,久而久之别说亵玩了,连远观都不够格。
等杨老发现女孩儿家还是应该稍微柔美一点时,已经为时已晚……
杨凝年过二十,因身在锦衣卫,凶名在外,故而及笄多年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对此杨老自是十分愧疚,一直想找个机会补偿。
“三姐她……”
杨晋迟疑道,“有意中人了么?”
“她话少,也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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