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有急事我也不勉强。
那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敲。”
蔡阿姨不高兴地说,不过老年人就是气量大,有耐心,再说她的腰间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不是定时定点非敲不可。
“明天。
。
。
我不知道会不会来摆摊。”
杨任挠头,本以为今天撤摊了就摆脱了困境,没想到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躲避根本解决不了困境。
“那你什么时候再摆摊?”
说着,蔡阿姨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知道杨任不是天天摆摊的,但也不是不摆摊的。
“这个我。
。
。
我也说不准,看。
。
。
看天气,也看。
。
。
看有没有事情。”
杨任心虚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此时此刻杨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准备偷别人东西的扒手,紧张得心砰砰直跳。
“小杨你什么情况?”
蔡阿姨皱眉看着杨任,好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把杨任看到脸上发烫。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一个老年人能给自己贡献两分煞气,说明她真生气了。
“紧急情况。
。
。
蔡阿姨再见!”
杨任说,眼睛不敢与蔡阿姨对视,低着头,把蔡阿姨坐过的椅子折叠起来,胡乱塞进大包里,然后脚步匆匆地向学校方向走去。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红色t恤中等身材的汉子从远处风风火火地走来,在杨任身后老远就叫道:“师傅,等一下。”
杨任不知道是叫自己的,并没有停下,迈着大步走出去五十几米,那汉子竟然追上来了。
“震元锤师傅,我叫你呢,你怎么就收摊了呢。”
那汉子追到杨任身边,热情洋溢地问。
杨任扭头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出五千大洋敲过的汉子——何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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