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文士看的目眦欲裂,抓起身旁以备不测的木棍,对着王智脑袋顶就是一棍下去。
王智一心只顾着招呼身下之人,却忘了身后还有个青袍汉子,这一棒敲的可是结结实实。
只听的“砰”
的一声,木棒便断成两节。
王智也被这一棒砸的晕头转向,发髻散开,头皮渗血,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强忍着眩晕,王智定了定神,破骂一声,翻身一脚便把青袍文士给踹了个人仰马翻。
又站起身把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仿若死狗一般的高尧辅拎起挡在身前,一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披头散发,状若疯魔,大声喝道:“我看谁敢动手!”
青袍文士起身手持半截木棍本还欲向前动作,看到这番场景,也是吓得不敢动弹半分。
这时十几个粗布壮丁也都脱身赶来,他们只是高府豢养的下人,一身身家性命可都系在自家少爷身上,高尧辅要是出了啥事,他们可都得完完。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青袍文士看着王智凶神恶煞就要行凶模样,惊的大叫起来:“别动手,只要放开我家衙内,条件随便你开。”
“让他们都给我跪下!”
王智大喝。
“跪下,都跪下,快点。”
青袍文士听后立马朝后上下摆手,声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众壮丁闻言毫不犹豫,二话不说立马砰砰砰的跪了一地。
“还有你!”
王智盯着青袍文士恶狠狠道。
青袍文士闻言也不犹豫,立马跪倒在王智面前颤声道:“王智,你不要冲动,只要放开我家衙内,什么话都好说。”
忽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不迭道:“我家衙内乃是当朝殿前司太尉之子,太尉爱之如命,他要是有什么不测,太尉必定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你可不要一时冲动给你自己和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哈哈哈哈……”
王智听罢放声大笑道:“我此刻都将命不保已,管他是太尉之子还是皇帝之子,只要随了我的愿,我也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他这条狗命,我还不放在眼里。”
青袍文士闻言稍安,颤声道:“你说,你说,我都听着。”
“且等着罢!”
王智说完便不再言语,眼睛微眯,眼皮上下打着颤,可不是脑袋发昏想睡觉,而是头顶殷红的鲜血已经顺着额前发丝流进了眼睛里,眼中难受异常却也无手擦试,只盼聚贤堂众人能够早点解决其余泼皮早些赶来。
所幸王智并未等待太久,失去一众壮丁的战力支持,只凭那群泼皮无赖的本事根本不是聚贤堂众人的对手,没消两刻除了见势不妙已经撒腿跑路的之外,便无一个泼皮站立,全都躺倒在地,或晕死过去,或挣扎不起,小树林内一片哀嚎遍野景象。
不多时常青便已急忙带人来到王智身边,接过高尧辅控制起来,扬手一挥道:“绑了。”
众人取出事先备好的绳索就把跪在一地的壮丁与青袍文士都给绑了起来,青袍文士这时知道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等人怎样,也怕激怒王智做出什么冲动之举,也就没做反抗,乖乖受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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