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狠厉,眼眸漆黑,一眼望不到底,仿佛那无尽的黑夜。
宋春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她的呼吸渐渐平缓,如同轻柔的微风。
谢淮楼见她呼吸平缓,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第二天起床时,宋春庭的生物钟竟没准时叫醒她。
谢淮楼醒来后,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宋春庭,心中涌起一丝温柔。
他抱着她,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她也只是蹙了下眉,没有睁眼。
那模样娇憨可爱,让谢淮楼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冰箱里的南瓜蛋挞还有一点,他拿出来热了热,坐在餐桌前缓慢地嚼着。
立秋的晨曦从山底缓缓爬起,那金色的光芒如同温柔的手指,慢悠悠地往上升。
他吃完南瓜蛋挞后又喝了牛奶,可那晨曦还没爬到他们这个楼层。
宋春庭也没下来,整个屋子安静得只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
他正要上楼去叫她,一张巨幅的水彩裱画明晃晃地代替了原本线条简单的艺术画挂在两个房间中间的位置。
那幅画色彩鲜艳,充满了生命力。
一个凶神恶煞的苍白小孩倨傲地抱胸坐着,身穿粉色公主裙的女孩不顾形象地跟小白狗赛跑。
女孩裙子破破烂烂,头发散乱沾着枯叶,跑动间鞋子上沾满了泥,小狗甩着舌头拼命地追赶。
从画上看,女孩领先小狗。
但谢淮楼知道,最后是小狗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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