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斗哥并没有睡到自然醒,手机的铃声就跟敲破锣似的,将他给敲醒。
咕噜一下爬起来,抓过手机一瞧,原来是马猴子打来的,说是萌萌马上要进行第一期手术。
另外还汇报了一个好消息:高粱的兔唇也可以进行手术,只是费用大了点,估计下来也得二三十万,所以征求一下胖子的意见。
要是放在以前,八斗哥也只能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就算是借钱也凑不够。
不过现在手头宽绰一些,当然不差钱。
又问了一下小米的情况,果然没有好办法,而且据医生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可能还会导致面部的瘫痪。
想想小米现在粉团似的小脸要是变得口歪眼斜,八斗哥这心里就是一沉。
喜忧参半啊——放下电话,八斗哥发了一会子呆,然后忽然想起一个事:那两粒琉璃珠好像是没了。
在床上床下翻了半天,又把衣兜都翻个底朝上,最后也没找到。
“是不是叫豆豆拿着弹球去了?”
胖子出了屋,当院没人,于是就转到外面,只见当街围着一大群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凑上去一瞧,原来在社区居委会的门口贴出告示:各位居民,市委市政府准备进行老城区改造工程,近期会陆续对住户进行拆迁,请各住户持身份证、户口簿、房产证到居委会办理相关手续。
这件事都传扬有一年多了,只是迟迟没有动工,现在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这下好了,咱们也能住上高楼大厦了!”
不小小青年都兴致勃勃地谈论着。
而那些老人大多在这住了半辈子,有点舍不得。
而各家各户主事之人,则想得更多,开始研究政府会有怎样的补偿措施,动迁之后用不用自个掏钱之类。
“八斗,没你事,去帮你兄弟把家里那口大水缸抬出来,马上要拆迁了,破烂东西也该早点折腾。”
街坊李二婶吆喝一声。
八斗哥是在这租房住的,跟他还真没关系,于是也就乐呵呵跟着李二婶的儿子抬水缸。
他们这边一行动,有不少人也都着急了,都回家拾掇东西。
新陈代替,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
老城区的人许多都买不起楼房,所以拆迁的事,大多数人都是拍手欢迎的。
“住上小洋楼,谁还要这个破水缸啊——”
李二婶的儿子名叫李二混,这小子更干脆,把大水缸抬出当院之后,直接飞起一脚,将水缸踹进阳沟,磕在石头上打了,气得李二婶脱下鞋底子就撵着打儿子。
胖子虽然没他啥事,但是心里也替大伙乐呵,不过看到各家各户归置东西,他忽然心里一动:这几天得溜达一圈,没准能淘弄点老东西啥的。
正好王瞎子被豆豆牵着溜达回来,小黑也悠然自得地跟在后面。
看到老豆,豆豆嘴里说:“爷爷麻烦——”
“您老也是,眼睛能瞧见还总装啥瞎子啊。”
胖子也忍不住批评老爹几句。
“王瞎子从兜里掏出几张十块钱的票子晃了晃:“刚才这一圈就赚了三十块。”
胖子一脸怒其不争:“往后您要是再出去骗人别领着豆豆,叫小黑跟你去,把它培养成导盲犬。”
拉布拉多小黑夹着尾巴,一溜烟跑回家了。
胖子大乐:“您老瞧瞧,连狗都不愿意跟您出去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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