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知道了,明明经历过相似的事情了,但他们还是依旧不知悔改。”
“愚蠢,但不可怜。”
余秽面无表情的摆弄着手上的饰品,轻阖的眼皮下满是冷意:“咎由自取,自取灭亡。”
闻言,夏青溪只是了然的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们知道了你应该才是真正的现任苗巫,并且现在苗巫也已经死了,你要出来的话,他们会同意?”
夏青溪侧眸看向余秽,询问道。
如果说生息蛊是一个寨子长盛久安的最大保障,那么苗巫这一职位就是它的最后一个保障。
现在生息蛊没了,应该继任的苗巫现在也要走,他们真的能接受吗?
“不同意。”
余秽淡淡道:“那又能怎样呢。”
余秽慢慢的抬眸,神色冷淡:“谁都无法阻止我,谁也都没资格阻止我。”
“是去是留,这只单单看我的喜好。”
这句话虽说显得有些自傲,可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同样的,余秽本身就有能够支撑他骄傲的资本。
闻言,夏青溪垂眸轻敲手腕,若有所思道:“所以……你这么久才来找我,是与这有关吗?”
“……”
余秽抿了抿唇,敛去了之前那有些冷淡的神色,长睫微颤,声音有些迟疑道:“如果我说是,你会怪我吗?会怨我没有早点来找你吗?”
“不会。”
夏青溪轻轻的摇了摇头,略有些好笑的看向余秽:“我是那种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不是。”
余秽摇摇头。
“嗯哼。”
见状,夏青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接着神色认真的同他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必须要做的事,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你是独立的个体,我也是,我会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同样的,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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