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秽侧目,眼神中满是疑惑。
似乎不理解怎么话题突然偏到了这儿。
“不能。”
声音果断且无情。
“唉,可惜。”
话音中的遗憾之情浓郁的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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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夏青溪都会有事儿没事儿的往山上跑,有时候是早晨,有的时候是下午,幸而余秽的住处也没有太高。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余秽多数时候都是在捣鼓他那些蛊虫,有的时候不见人影,下次见面问,原来是去山里面找虫子了。
和余秽有些混熟后,夏青溪也如愿以偿的了解了一些有关蛊虫培养的知识。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找许多种有毒的虫类将他们放在一块儿,不给食物,就让他们自相残杀,等最后只剩一只时候,这蛊也就成了。
只看这么个过程,也根本想不出它们会有各种各样的作用。
等夏青溪再想问的清楚些,余秽就不回答了。
问的烦了,少年就会毒舌道:“问那么详细干嘛,怕虫子的人还想亲自捉虫子去制蛊吗。”
这时夏青溪就会冷哼一声走开了。
少部分蛊的制作方式很复杂,需要的也不仅仅是毒物,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但具体的夏青溪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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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夕阳微沉,夏青溪也回到了住处。
与往常不同的是,大家都没在屋里,而是坐在阿勇叔门前和寨民们说着什么。
等吃饭的时候夏青溪问起:“我回来的时候看你们坐在阿勇叔家门口,聊什么呢?”
“听他们说寨子中有人在进别的山打猎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被什么蛰了一口,回来就肿了起来,伤口发黑,浑身都疼。”
李洛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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