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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距离上次到秦淮河,已经快三个月时间了,前些日子你要参加府试,没有打扰,如今总算是清闲下来,是不是去看看,放松放松啊。”
杨廷枢面带笑容说出来这些话,郑勋睿已经明白了意思,穿越大半年时间,他也算是明白了,其实到秦淮河去,的确没有后世想象的那么龌龊,很多的读书人,包括一些有名望的官员,都时常到秦淮河去,这是公开的秘密,大家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他自身的经历也是这样,到秦淮河不会有人在意,可是被退婚,就引发大家的议论了。
匆匆吃过晚饭,两人乘坐马车,朝着秦淮河的方向而去了。
盛夏时节悄然过去,初秋来临,气候非常怡人,南方的气候比较北方要温暖很多,所以说这个时候,往往是秦淮河最为热闹的时候。
两人看见的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依旧是一排排的红灯笼,柳树依旧是绿色的,随风轻轻飘荡,秦淮河里的花船,数目更多了一些,想要坐上这等的花船,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最少需要二十两银子,足够寻常百姓维持两年的生活了。
慢慢朝着盛泽归家院走去的时候,郑勋睿终于开口了。
“淮斗兄,你是不是来过好几次了,也见到了徐掌柜和柳隐姑娘啊。”
“算你聪明,我是见过徐掌柜两次,见过柳隐姑娘一次,不过现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了,柳隐姑娘的名气可大了,凭借着你的那首木兰花令,身价飙升,一般人根本就不要想着见到,当然你去了就不一样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柳隐姑娘名气大,关我什么事情,那是人家自己有本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都是自愧不如,人家是靠着自身的本事得到众人追捧的,我的那首木兰花令,也算是追捧柳隐姑娘之一吧。”
“算了,我说你也不会相信,你总是如此的淡定,信不信我站在这里大呼一声,就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之清扬来了,你看看这秦淮河会有什么反应。”
“开玩笑,开玩笑,你要是开口说了,我扭头就跑,哼,说不过总是跑得过。”
杨廷枢哈哈大笑。
盛泽归家院就在眼前了,不过门口的人很多,有正在进去的,也有在一边看着的,鸨母正在门口满脸笑容的欢迎客人。
这个时候,郑勋睿是真的有些吃惊了,沿路过来也看到几家青楼,生意远远比不上这里,盛泽归家院可谓是门庭若市了,要知道这进去的人,被掌柜和鸨母视作金主,他们身上的财富,源源不断的流向了青楼。
当然秦淮河上的青楼,都是需要有一定背景的,这里每家青楼背后都有大掌柜,但大掌柜从来不会出面,众人也只是猜测和议论大掌柜的背景,若不然赚取如此之多的财富,怎么可能不让人眼红,不说衙门来找麻烦,就算是地痞混混来惹事,青楼也是吃不消的。
鸨母已经看见了郑勋睿和杨廷枢两人。
聪明的鸨母可不会大声嚷嚷,要是让隔壁几家知道那个曾经写下了人生若只如初见诗句的郑勋睿来了,还不要过来打秋风,硬拉着郑勋睿去喝酒赋诗,至少也要留下什么诗词的,盛泽归家院就等于是送出去了财富,再说郑勋睿曾经在这里出过一些意外的事情,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知道,专门来闹事,也是不好收拾的。
上一回的教训,保姆是牢记在心里的。
一面浪笑着招呼众人,鸨母一边抽空吩咐身边的小厮。
小厮点点头,迅速进入屋里。
杨廷枢和郑勋睿两人都不想凑热闹,他们在附近慢慢踱步,不急于进去。
“杨公子,郑公子,两位是贵客啊,好长时间没有到盛泽归家院来了。”
徐佛家的突然出现,让郑勋睿和杨廷枢都非常的吃惊。
徐佛家头上带着斗笠,脸上遮着面纱,一袭宽松的长袍罩住了身体,若不是开口说话,真的没有谁能够认出来。
“原来是徐掌柜,恭喜,盛泽归家院生意如此之兴隆,徐掌柜必定是财源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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