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学徒说到这,轻蔑笑起:“说她要光泽,直接镶个金牙不就完了,做什么金箔的啊。
结果那阿婆顺势往地上一躺,闹得更凶了。”
李锦也不明白,一颗金箔牙,有什么好闹的。
“最后闹的我们医馆都开不成了,没办法,师父给她退了三两银子才解决。”
学徒说,“那阿婆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儿子经商一个月月俸七八十两。”
学徒摆手:“嘁!
七八十两月俸,让自己母亲就为了三两银子,抛头露面,像个泼妇一样撒泼打滚,谁信啊!”
后堂里,老大夫依然在专心翻阅那些记录在册的名字,一边翻,一边讲述着那日精彩绝伦的金箔牙事件。
大体上与先前医馆学徒吐槽的差不多。
“就那一颗金箔牙,就收了她一两银子,老朽还不够功夫钱。”
他翻了许久,终于在那厚厚一摞的诊疗记录里,找出了与那颗牙相关的消息。
纸上,这要做牙的老太太的名字,只写了一个夏氏。
“她说她住在西城的嘉会坊,距此有一刻钟的路程。”
老大夫指着上面的信息说,“好像是说嘉会坊的夏府,再详细的就不清楚了。”
他双手揣在袖口里:“据说是经商的家庭,条件还很不错。”
这条线索,任谁看来都已经是相当清晰了。
只有李锦,往嘉会坊前进的路途中,一言不发。
他本能地觉得这个地址是一个假地址,也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凭借多年办案的直觉,觉得事情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所以当嘉会坊里,真的有个夏府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在门口愣了许久。
这竟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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