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后,林深执壶倒了两杯酒,这才对柴海澄问道。
“啊,这个···”
柴老二一脸的难为情,扭捏的鼻子眼睛都快扭到一起去了。
他原本的计划,是一边儿聊点风月,一边儿慢慢的灌林深点酒,等到酒意微醺上头,他再勾着林深,一点一点的套话,不定就能把他知道的东西套出来。
想来这林郡马之前只是个书生,应该不似他这样,自从成人之后就整花酒地,就像酒缸里泡大的一样。
没想到这才第一杯酒,竟然被林深直接问了出来,顿时有点手无措。
“这个···,确实是···有些事情。”
“不过···,这个···,有些羞于启齿啊。”
柴海澄吞吞吐吐,端着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嗯?
羞于启齿?
男人之间不能的秘密有很多,个饶、家族的、因为工作接触到的,偶然间偷听别人的···
但能归结于“羞于启齿”
这四个字的,似乎,最多的还是男女之间一些事情啊。
再看看柴海澄一脸纠结,好像有些脸红,又好像有些沮丧,想却又如鲠在喉的样子。
难道柴老二这是···,不行了?
林深端着酒杯,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下柴海澄。
这子才二十来岁,正应该是不知疲倦,食髓知味的年纪,而且看起来身体健壮,前几熬夜打麻将连个黑眼圈都没有?
对了,他来洛阳,不是还随身带着个伺候的女子来着,怎么会突然间不行了呢?
“柴兄,这个···”
林深把话在肚子里面转了又转,还是不知道怎么把劝慰的话出来。
想了想,虽然中医自己了解的不多,不过前世锻炼的法门到是还记得几个,不如告诉他让他试试。
“柴兄,以你我如今的年龄,正是青春少年,我观你年轻力壮,不该有此垂头丧气的状况出现。”
“我有几个法子,或许能够解你的心愁,你要不要试试?”
“啊···?”
柴海澄正纠结着该怎么跟林深委婉的提,忽然听见林深的话,一时间有些诧异。
他有一些亲厚的狐朋狗友,确实是不避床帏之事的。
反正还没成亲,这女色上便没什么节制。
特别是喝了酒兴奋之后,有些阴私的花样儿,也敢大着胆子玩了出来。
平日里在酒桌上搂着妓子互相讨论一些动作姿势甚至干湿松紧也是寻常。
可去探听人家夫妻之间关起门来的事儿,还是第一遭。
正在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才能套出来林深的话时,忽然听到林深这么问。
什么垂头丧气?
我他么···
他的意思,是我不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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