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又有不速之客?
“谁?谁在装神弄鬼,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你让爷爷出来,爷爷便出来见你一面,省的一会儿你被打的哭了,都找不着人撒娇。”
草窠站起来一个人影,二十多岁,身背长刀,一边向着这边走过来,一边挥手拍打身上的草屑。
离得近了,这才看清这人腰里竟然还插着一柄刀,一柄···捕。
“你们这些孙子,总是让爷爷不省心,什么人都敢招惹,就不怕给自己挖坑埋了么?”
走到近前,来人向林深和长歌郡主一施礼,“见过郡主、郡马。”
“刀打好了?”
“禀郡马,打好了。”
“哦,我看看···”
来人竟然是跟张老实一起跑出去给林深打捕的徐老七。
徐老七从腰间拽出捕,双手递给了林深。
林深接过捕看去,只见这是一柄约一尺长,三寸宽的钢刀。
刀面上布满了奇异的花纹,看起来倒像是后世看到的大马士革刀的花纹,可分量却明显比当初的那一块钢胚要重。
刀柄用的是一截黑色的木头,看不出是什么木料,但握在手中很舒服。
这边林深还在观察着捕,对面魏诚远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任谁做好的计划中,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恐怕都不会笑得出来。
原本计算的好好的,林深五人中,只有两名护卫,要分别保护林深和郡主,一定会是顾此失彼,捉襟见肘。
没想到对方如今又多了一名护卫。
其实多了一名护卫并不可怕,凭自己这方的人数,依旧是碾压对方的实力。
可怕的是对方这种毫无征兆,突然间便人数变多的能力。
谁知道一会儿草窠里会不会又蹦出来一个,再蹦出来一个。
他们是什么时候通知的人呢?
如今既然已经照了面,即便是想退也退不了了。
难道还指望人家能放过自己么?
有些话虽然没挑明,可已经是心照不宣了啊。
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赌对方没有别的护卫了,或者就算是有,也不能及时来到。
趁着人手还占优势,赶快速战速决。
想到这里,魏诚远不再犹豫,一招手,“兄弟们···”
“嗖···”
又一颗石头照着魏诚远的面门飞了过来。
这下魏诚远坐蜡了。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真的又蹦出来一个。
这人也是二十多岁年纪,一身素色长袍,手持一把宝剑,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魏诚远虽然又躲过去了石块,可脸上的表情却比被石块击中了还难看。
“见过长歌郡主,见过林郡马。”
“兄台是···”
“此事容后再续,咱们还是先打发了眼前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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