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寿笑道:“总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是了,我前些日子给娘娘雕的两个小木偶,娘娘可还满意?”
胡为道:“那自是满意得很,你对娘娘忠心,就是对皇上忠心,也就是对朝廷忠心。
你这样的大忠臣,总得给你些奖赏不是?”
德寿笑嘻嘻的道:“娘娘差遣我办事,是看得起我,有奖赏固然最好,没有的话,也是理所当然,不敢奢求。
只说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胡为道:“不错,不错。
你的手艺不错,配合我们做戏,表演得更不错,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说着将一张银票塞在他手中。
德寿道:“啊呀,那怎么好意思?”
双手却牢牢攥住银票。
旁人收礼时总要假意推辞几句,装出假象,直到令人以为“绝非我有意要拿,是你定要送,我本来是个清正廉洁之人,给你迫得没法子,勉强收下”
才罢休。
德寿嘴上也学着客气几句,却怕别人将客气当福气,手早已老实不客气的接了过来。
他于微雕颇有造诣,手指也十分灵活,接过后二指迅速一捻,脸色便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抬头看向胡为。
胡为见他一副要讨说法的憋屈神情,笑道:“你别以为多就是好,少就是不好。
七十二张一两的银票,也抵不过十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说是不?”
他有意凑成零数,想使说辞听来更显合理有据。
德寿心想不错,银票数量小,定然是份额极大,韵妃娘娘绝不会亏待了自己。
脸上重新漾满笑意,连眉毛也弯弯的挑起,将银票抬起看过一眼,笑脸霎时无影无踪,眉毛成了两条拧紧的直线。
他情绪起伏,眉毛大起大落格外明显,脸上神情如做戏般生动。
胡为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板起脸,一本正经的道:“韵妃娘娘差遣你办事,是看得起你,有奖赏固然最好,没有的话,也是理所当然,不该奢求。”
这是重复他此前所言。
德寿瞠目半晌,忽然一把揪住他衣领,须发皆张,喝道:“少跟我打官腔,当初咱们分明讲好的价钱。
啊,我知道啦,韵妃娘娘言出如山,一定是你这小子见财起意,从中吞没了!
快交出来!
听到没有?”
又冲着他脸扬扬拳头。
胡为苦笑道:“有话好说,何必动怒?你嫌一张银票少了?嫌少就直说,咱们万事好商量,还可以再加啊。”
德寿方才撤手,将他往地上重重一顿。
胡为从袖管掏出一大叠银票,取出一张塞给德寿,德寿拇指起落,将两张银票一齐夹住,脸色稍见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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