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莹扫了一眼,大喜过望,忙伸手去接,连声道:“对,对,就是它!
怎么在你这里,也不早点拿出来……”
话到半途,心里蓦的升腾起一股寒意,目光沿着那手拿木偶之人的衣袖缓慢上升,正看到福临神色冷峻的站在面前,脸上犹如罩了一层寒霜,吓得才接一半的木偶脱手落下,连退数步,脸上惊惧之色尚未消去。
福临顺手接住木偶,冷声道:“如此说来,你是很清楚这玩意来历的了?”
贞莹已吓得气断声吞,不敢再多说一字,福临也不耐烦等她答话,提高声音叫道:“德寿!
德寿!”
没过多久,就有一名花白胡子直拖到胸前的老者快步奔入,施礼道:“臣在!
老臣参见皇上,愿吾皇……”
福临板着脸,一口打断道:“德寿,前些时候朕曾请几位亲信共同参讨,送什么礼物给韵妃较为新奇,众说纷纭,都不免落于俗套,最后是你提出了木雕的主意。
朕素知你精通微雕技艺,便将这任务交与你一力承办,至今进展如何?”
那老者德寿道:“老臣奉皇上旨意,不敢怠慢,日夜赶工,终于在钦定限期内完成。
已与今日退朝时私下交给了皇上,您……怎地忘了?”
福临冷笑道:“真是这样么?那……”
将两个小木偶一齐甩在桌上,道:“这是出自你的手艺吧?又当作何解释?”
德寿颤巍巍的探头探脑,先看到沈世韵的木雕,又对着这个引以为傲的杰作多看了两眼,抬手一指,道:“对呀,这不就是……”
心想皇上难道觉着我将娘娘雕得还不够美?下一眼看到并排躺倒的木偶,立时大惊失色,道:“皇上,这……怎会在您手上的?”
语调已然骇惧失音。
福临冷哼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德寿皱着眉头,苦思半晌,豁然开朗,道:“皇上,罪诚惶恐!
当时贞妃娘娘曾拿来一幅画像,要臣照着样子,雕一个男人,还反复叮嘱定要雕得一模一样,向皇上建议微雕的灵感,便是来自于此。
也怨臣贪心,应知好事不应图多,否则也不会弄得手忙脚乱。
臣紧赶慢赶,总算完成任务,最后关头却犯了个大错,让我的小学徒分类包装,又因粗心大意,忘记再检查一遍,结果就将本应献给皇上的木偶错给了贞妃娘娘,将贞妃娘娘交托的献给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请皇上恕罪!”
说着磕头不止。
福临叹了口气,一挥手,温言道:“罢了,错不在你,只因朕好面子,在朝堂之上匆忙塞进衣袖,也没细看。”
语气忽又急转直下,道:“但是朕不明白的一点,你说这木偶是贞妃所托,又怎会在吟雪宫里寻着?”
德寿道:“这个……老臣就真的不知了。”
福临瞟了贞莹一眼,淡淡的道:“贞妃,这男人是谁啊?”
贞莹满面羞红,想起不久前还大义凛然的说什么“宫中的女人更要守妇道”
,如今各面看来却更似自己春心大动,动了动嘴唇,小声道:“回皇上,臣妾……臣妾也不识得。”
福临冷笑道:“不识得?对一个陌生人,你特意请人画了像,又刻为木雕收藏?你每日的心思,也不知都用到了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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