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忙道:“不,不,那怎么成?朕可舍不得你去送死!
好,此番有功却又如何?既如此心狠手辣,足可功过相抵,我们慢慢想,总能令他们尽数伏法。”
沈世韵心下早有计较,以退为进,引得福临发问,原就在预料之中,当下正色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臣妾倒有个主意,你说祭影教曾为攻城出力,那便拿此事做做文章。
试想他们伤天害理,无恶不作,似此已有年岁,而今怎会突发好心?那定是另有图谋了,先利用大清军队铲除宿敌,己方不损一兵一卒,养精蓄锐,再行反朝篡位,其心可诛。
如此,将他们列为乱党发兵剿灭,对外亦可称为‘防患于未然’。
反正魔教在武林中臭名昭著,以此惩戒,不但不会令人非议,反而为中原除一大害,更能得民心所向,万众归一。”
福临踌躇了一阵,才道:“好,只需能为你报仇,朕都依着。”
沈世韵道:“皇上须从心底接受此种说法,而非为了臣妾。”
福临一怔,心道:“那是什么缘故?”
转念恍然,知道她是为令自己免除负罪感,好生感激,对她爱怜更深。
次日沈世韵便起始学习规矩,嬷嬷将言语、行走、请安之礼一一细说分明,又告知她宫中位高权重的人物头衔封号及管辖范围。
这嬷嬷原是福临的奶妈,现又司训练秀女一职。
爱屋及乌,对沈世韵也很是疼爱,固是教得用心,沈世韵又聪慧伶俐,没出几日便学得有模有样。
夜间陪同福临批阅奏折,初时只从旁提点,但其精妙见解层出不穷,令福临常有茅塞顿开之感,好似眼前开阔了一片国政新天地,遂将半数直接转了给她,两人其乐融融,倒真似一对寻常夫妻般温馨和睦。
这一日到了约定之期,沈世韵随嬷嬷同赴慈宁宫,初进殿即觉光线幽暗,气氛森严,太后正襟危坐,面色甚是端庄。
沈世韵上前行过礼,太后淡淡的道:“规矩都学会了么?”
沈世韵未及作答,嬷嬷已抢先道:“回太后的话,韵妃娘娘学得很快,与这一批秀女是天差地别。”
太后蹙眉道:“哀家是问她不是问你,怎地这般多话?韵妃,你先走几步让哀家瞧瞧。”
沈世韵道:“是。”
依着嬷嬷所授在殿内踱了几个方步,太后一摆手道:“够了。
确是近日方学么?倒似是早练熟了有备而来。”
沈世韵心想我如走得不好,一般的给你抓住把柄,暗暗冷笑,表面却仍作恭敬,答道:“太后娘娘的吩咐不敢不遵,为能配得起皇上,是以臣妾每日勤学苦练,盼能作出几分样子。
您这般说来,已是对臣妾最大的肯定,谢太后娘娘夸奖。”
太后冷笑道:“你这一套,拿去骗骗皇帝便罢,在哀家面前,还是尽早收起来为好。
我且问你,你嫁给皇帝是何用意?”
沈世韵心道:“是你自己要将话说僵,当我是个好欺负之人,可看走眼了。”
又想起曾听闻太后年轻时本与多尔衮相恋,后因形势所迫嫁与皇太极,封为庄妃,而此后仍是余情未了,皇太极真正死因也有待推敲。
轻轻挑眉道:“臣妾如说是为了爱皇上,您想必也是不信的了。”
太后不答,冷哼了一声。
沈世韵道:“宫中关系本就微妙有加,结交无非是互做上攀高梯,争权夺势,各取所需,各人心知肚明即可。
倘要深究,太后娘娘您坐上今天的位子,扪心自问,便从没做过半分亏心事么?”
太后已明她所指,面色铁青,拍案怒道:“大胆,谁教你这些胡言乱语?”
沈世韵道:“是不是胡言乱语,相信天理自有公论,臣妾不敢在此妄言。
但若是每日里都遭有心人这一番刁难,胆子不大些,如何在深宫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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