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杰早觉此事甚是古怪,又听得那诡异之言,忙上前几步,道:“给我看看。”
接过帕子,上面果真只有这八个字,却是以鲜血写就,笔迹清丽,似是女子所写,但笔锋又时有相连,想是写时心中惶急所致。
李亦杰支颐道:“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可能又是那曹大人的圈套。”
江冽尘道:“是不是圈套尚未可知,但那人与清兵不是一路,否则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女扮男装,再借打酒之机传递讯息。”
李亦杰抓了抓头皮,苦笑道:“有这般复杂么?还是你想得透彻,如今我们却该怎生是好?”
江冽尘冷笑道:“那便去啊,她纵有通天本事,又能奈我何?”
南宫雪听他这话甚是狂妄,心下不喜,道:“江公子还是莫要太自负了。”
沈世韵自刚才始终沉默不语,此刻开口道:“不对,她没有恶意。”
李亦杰道:“何以见得?”
沈世韵向远方凝视片刻,道:“刚才她的眼神,分明含了无限悲伤,压抑了颇多惆怅,我不会看错。
发自内心的情感流露,绝做不得假。”
江冽尘冷冷道:“今时不同往日,行走江湖,防人之心终究不可无。”
沈世韵怔了一怔,感到他犀利的眼神似乎直射向自己心底,目光黯淡,惨然一笑。
南宫雪心道:“是啊,你始终防贼一般防着我们,枉我师兄待你掏心掏肺,当你是好兄弟。”
这话在唇边绕了数转,几欲冲口而出,最终未免双方失和,惹得李亦杰为难,仍是强自压下。
城郊倒并不如何难找,只是在长安附近竟有如此荒凉之地,形成极鲜明对比,却也不易。
遍地生着及腰高的杂草,偶有山风吹过,凄厉如野狼咆哮,又似呜咽之声,夜半听来自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寒意。
古木枝节横生,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
李亦杰等人四面巡视一番,并未发现有何埋伏,这才抬步进庙。
那庙也像一幅飘在浮云上的剪影一般,虽荒废已久,仍是沉寂肃穆。
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壁画因受风雪侵袭,色彩斑驳,模糊不清。
正中立着一尊观音像,相貌端庄慈祥,手持净瓶杨柳,工艺精细,通体由极精致的花岗岩所制。
李亦杰手按剑柄,四面环视,仍是不见异常,楚梦琳与南宫雪背肩而立,各自全神戒备。
不一会儿,耳听得庙内传来衣衫窸窸窣窣之声,塑像背后转出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子,身穿粗布衣裳,走至几人身前,正身直立,两手置于腰侧,微俯首屈膝,行了个“万福”
之礼。
见她容貌,依稀便是日间那个来打酒的官兵,现下却已洗去脸上污垢,换了女装。
沈世韵取出帕子,道:“这是姑娘之物吧。”
那女子接过帕子,道:“几位能够如约前来,小女子何德何能,劳动各位英雄大驾。
只是日间境况甚危,我若是开口,只怕立时便有杀身之祸,这方出此下策,还盼勿怪。”
李亦杰颔首道:“你费尽心机寻我们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他生来对装神弄鬼之事极感厌恶,觉得这女子所行无一不透着古怪,始终未敢轻易卸下戒心。
那女子道:“各位都知道建业镖局所押送的这趟镖吧?我扮作官兵跟随,也是为此。
沙盗亦有抢夺之心,可他们不知内情,那实是不祥之物,此物一出,必将使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小女子在船上曾见各位身手不凡,这才斗胆请求,阻止这一场浩劫。”
李亦杰沉吟道:“若真有这般严重,我们自当相助,只不知姑娘要我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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