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川做了一点简单的剧透,又笑道:“自今天下午开始,我便将这三尺讲台还给徐老爹,诸位稍后一饱耳福就是。”
“秦百川,秦先生,莫要把话题扯到什么下一部书上!”
秦百川这头话音刚落,包厢里门帘挑起,却是苏木卿带着几个才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眉宇间饱含讥讽,冷笑道:“我们可都听说了,你收了楼下那位白衣公子五百两银子作为定金,要为岳大元帅做一首小曲,现在可是到了你践行诺言的时候?”
“做不做小曲,是我与白衣公子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干系?”
秦百川早就料到这些读书人会出来挑事,不过他早就准备充分,自是不惧。
“岳大元帅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是我辈之楷模,你一个臭说书的不自量力要为他做曲,对他便是天大的侮辱,这跟我等又怎么没有干系?”
苏木卿脸色不变,针锋相对。
“苏公子说得对,岳大元帅名垂千古,他的事迹绝非你这等身份可以亵渎!
速速跪下磕头认错,以后滚出这望江楼,我们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便是跟所有江陵才子为难!”
苏木卿身后早有人大声斥责。
“哼,凭你们这群仗着读过两年书,只会去青楼柳巷调笑取乐的读书人,又岂能代表得了所有江陵才子?”
还不等秦百川反驳,楼下早惹恼的那白衣公子。
别看他对贩夫走卒和颜悦色,对苏木卿等人却是满脸的鄙夷:“秦先生说得对,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们都给我退下!”
白衣公子不发怒则已,一怒之下面色阴沉,眉宇间竟似乎都闪烁着凌然的杀气。
苏木卿暗中咬牙,一来看那白衣公子的穿着、气度恐怕并非没有来头,二来他今天主要的任务是将秦百川赶出望江楼,起码借岳大元帅的事情把他弄得个身败名裂,因此自不愿多树强敌。
见那白衣公子发怒,苏木卿强忍着没发作,抱拳笑道:“这臭说书的竟要公然辱没岳大元帅,我一时越俎代庖,恳请公子莫怪。
在下江陵两岸苏木卿,家父乃是前朝官员,敢问公子名讳?”
“哼!”
白衣公子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把苏木卿也没把他背后的家族放在眼里,甚至根本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抬头面对秦百川的时候,白衣公子散去浑身的气势,抱拳道:“秦先生,那《读书人二难望江楼,逼岚姐春宵一度》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秦百川怔了怔,根本没想到白衣公子会有此一问,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道:“雕虫小技,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果然是这样!”
白衣公子眉头一挑,哈哈笑道:“以此为契机吸引江陵的读书人今日齐聚望江楼,看来先生是早有预谋,想一战扬名吧?”
白衣公子自以为戳中了秦百川的心事,没想到后者却摇头,坦诚的道:“功名于我如浮云,不瞒公子,我做那些事无非是看这些读书人不爽,想坑他们点银子。
现在看,目的已经达到。”
“噗!”
席地而坐的贩夫走卒当场便笑出了声音,那些读书人一个个面色微红,对秦百川怒目而视。
那些读书人谁都清楚,岚姐雁过拔毛摆明了就是要祸害他们,就是把他们当猴耍,可心里明白归心里明白,偏偏这臭说书的要毫无顾忌的说出来,这不是当众打了他们一个巴掌?
秦百川堂堂正正说出自己的意图,白衣公子竟抚掌而笑:“论揣摩人心,聚敛银子的手段,普天之下先生若称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无论先生是为名也好,为利也罢,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秦百川谦虚的一笑,只听那白衣公子又道:“既先生有意聚集这些读书人过来,恐怕早就胸有成竹了!
天色已然不早,便请先生一展才华,在下拭目以待!”
“别急。”
秦百川摆了摆手,笑道:“苏公子虽狗拿耗子,但他有一句话说得也算没错。
以我区区一个说书人的身份,若是亲自唱曲,的确是亵渎了岳大元帅的威名。”
“臭说书的,算你有自知之明!”
苏木卿扬起头,沉声道。
“这样吧,便让我的徒弟,楚轩楚公子代我演唱,公子以为如何?”
征询的目光落在白衣公子身上,秦百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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