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外进来一位少年。
张庶看着对方,说道:“在哪儿?”
少年回道:“就在那片密林里。”
张庶说道:“你应该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
少年说道:“当然。”
张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道:“那其他的人呢?”
少年回答:“我一个人来就够了。”
张庶说道:“看来你还是不信我。”
少年点头,说道:“我从来不信任何人。”
听到这句话,张庶才满意的笑着说道:“这样很好。”
......
......
庭院里的某间宅屋中。
眼神阴翳的张季正冷冽看着坐在下方的黑衣男子。
那名黑衣男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继续说道:“敖歌的意思很明确了,就算他没说话,但是那巷子口的杀意实在太过分明,就算属下愿意进去,只怕……”
“也走不过三尺。”
张季说道:“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黑衣男子恰到好处的保持缄默,因为他知道张季的这句话显然不是再对自己说,因为那阴冷的目光已经顺着窗外望向城里的某处。
“他的那位愚妻呢?”
张季又问道。
黑衣男子回道:“也在小巷中,这两日应该不会再出来。”
张季冷冷说道:“她这几日没去看行医?敖歌应该不会发现这一点才对。”
黑衣男子艰难的回道:“事实上,那女子确实再没去看行医,或许是出了一些什么差错。”
张季不再说话,渐渐走到窗边,负手开始看着屋外的廊道,走过的张家下人神情都很小心,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
杀鸡当然可以不用镰刀。
但镰刀的锋利很难再有类似替代的手段,存在就是一种威胁。
这样有些可惜,只是机会难寻。
“一切照旧。”
黑衣男子听到这句话,一直紧着的心脏骤然才放松下来,既然一切还照旧,那么自然他就不用再担心眼前这位年轻人的想法以及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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