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升也被激起火气,实在是梁濯缨在场不然早就是一顿军鞭,往“郭槐”
的嘴上抽了。
“来人呐,扒掉他的上衣,扒光!”
听到李升的话,“郭槐”
刚才还镇定的眼神满是慌乱不安,赶紧过来拜梁濯缨,用充满委屈的腔调,道:“少将军,您看看。
我都已经受了这么大冤枉,还要被扒光衣服,我一个来北大营五年了的老兵还要受这个屈辱。”
动静闹得太大,引来一群新兵蛋子的注视。
至于老兵?他们一早就知道这个哭可怜的人是细作,当然他们也相信自家的少将军,毕竟白袍营的主帅也不是摆设,对吧?
见到梁濯缨一行人对自己的哀嚎无动于衷,“郭槐”
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刺啦,刺啦。”
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郭槐”
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件裤衩,北苍的冷冬数九,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现在只有一个裤衩的“郭槐”
,这个修为,不出一个时辰就被冻成冰雕了。
李升把“郭槐”
搬正,指着前胸绣着的刺青厉声喝道:“还说不是蔡府派进来的细作?”
梁濯缨把手捂在李升的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转过身子对呆若木鸡的“郭槐”
说道“来。
解释一下吧?”
“来人呐!
把‘郭槐’绑在练武场的杆子上,每隔半个时辰就给泼一盆热水。”
完了,完了。
“郭槐”
是死定了。
少将军最恨的就是欺骗,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本来还能“走”
得痛快点,这下想好“走”
都难。
熟知梁濯缨脾气的老兵都不自觉得为“郭槐”
进行了不足三秒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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