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君还在看电视时,裘顿打了电话过来,说等一下会有人去接他到公司,有一些事情要请他看看。
电话里的裘顿声音不大对,虚弱、很虚弱。
裘顿虽然是个大黑道,不过他有一大半的事业是正派行业,据说他还想要竞选州议员,连续好几次在各种场合表现出慈善家的风范气度。
这种人魏凌君以前就见过不少,当年江西大豪何尉三就是这种人,暗地里搞的是杀手集团,表现上却是一个大善人,每年造桥铺路、开仓济民,还曾获得“何孟尝”
的外号。
裘顿就是很标准的这种人。
一进到公司,魏凌君就发现不对劲。
大厅的小姐虽然装扮华丽体面,但是脸上却露出不该有的败气,那是一种相当紧绷的灰暗气息,浑浊、灰暗、黏稠,而且她的印堂上隐约出现几条蓝血管,如果不细看还无法发觉。
每个员工的脸上,毫无例外的都带着死亡的灰败色泽。
从事茅山术士这么久以来,魏凌君从来没有看过这么严重的集体中蛊的案件发生。
见到裘顿,他脸上的腐败味道甚至不需要魏凌君来看,光是用闻的都让人觉得恶心欲吐。
不只是他,旁边的那种味道就像是把一百桶已经放了一百天的老鼠尸体泼撒在室内一样,腐臭的味道浓得几乎可以把人瞬间击倒。
“裘顿先生,你怎么……”
魏凌君见状大惊,一个快步向前,在裘顿还没说话的时候,一道“百烈阳天符”
往他天庭贴去。
裘顿虚弱的看着魏凌君越来越近的符,身体连一点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百烈阳天符贴上裘顿的天庭,一道强大的阳气猛然从天庭灌入,裘顿只觉得额头就像被一锅沸油给浇上似的,痛到骨髓的力道几乎让他昏了过去。
裘顿痛得身体后仰,双手抓上符纸,却又被符纸传来的巨阳给烫伤,随即翻倒在地,滚动哀嚎。
魏凌君正要继续,后头的保镖已经回过神来,一人一手架住魏凌君的手臂,还有人拿出两把手枪对准他的后背,魏凌君虽然武功强绝,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和子弹硬拼,只好不移不动。
裘顿哀号一会儿后声音渐渐缩小,全身大汗、满头乱发的他已经没有黑道大哥或是大企业家的气质,只剩沉重的呼吸以及忍痛的磨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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