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他们有职业道德。
而是怕把李导供出来，姜思晗一斧头把李导砍死，他们就拿不到工资了！
姜思晗换了个问法，问道：“你们忙这一晚上，他给开多少薪资？”
起钱，这就很有的聊了。
众鬼不吐不快。
“才给一百块，抠死了！”
“招饶时候，底薪虽然有些不给力，但奖金待遇很好。”
“结果所谓的奖金，必须满足kpi才能拿到，真黑心啊！”
姜思晗点点头，表示非常赞同，“就是就是。”
“你们这样精湛的演技，简直可以媲美专业演员的水平。
他给这么点钱，完全就是在敷衍和压榨你们！”
众鬼被捧得飘飘然，彻底放松了对姜思晗的警惕心。
他们连忙附和，吐槽李导的奇葩要求。
要求他们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好像在躲什么人似的。
姜思晗开始策反，“你们有没有跳槽的想法？”
众鬼：“你不要以为我们没听见你刚才的话。”
“24时不休息，我们是演死鬼，不是真想变成死鬼。”
姜思晗：“……”
没关系，她会洗脑。
“整顿职场，从你我做起。”
“你们是在为自己争取权益！”
有前世当社畜的经历，她出这些话，都不带卡壳的。
全都是上班时，想要呐喊出来的肺腑之言。
代入感极强，替众鬼出了心声！
……
李导还在原地等着。
看到直播中断，不免有些焦急不安，不知道众鬼们进度如何了。
就在他鼓起勇气，要亲自去姜思晗住处看看情况时，众鬼们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李导忙问：“怎么样了？”
尾音刚落，一只吊死鬼倏然将镜头对准了他。
“我的媳妇儿，我可找到你了，过来让我亲一亲~~~”
众鬼异口同声，用诡异的腔调，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赫然是被流浪汉附身聊样子！
李导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鬼还要苍白。
有那么一瞬，他怀疑过，这是姜思晗安排来报复他的。
但一细想，又觉得这种可能性根本为0。
因为姜思晗不可能知道流浪汉的存在！
众鬼一点点挪动向前，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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