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满心的愁绪。
“我看只会更严重。”
“怎么说?”
欣儿对她苦涩一笑。
“百花楼之事你这么快就忘了?”
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说,和衣躺下边说。
“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头疼,大不了明日真给他准备一封休书便是,那虎头虎脑的二愣子,我还不屑他呢!
休了刚好,我找比他更好的嫁,我就不信,除了他易幼飏就没人能识我的好?嗛!”
说着,又强调看着她一脸调侃意味的李英,道。
“你也不准再说了,再说我以后不叫你姐姐了。”
李英笑。
“是!”
掀开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躺在旁边,久久,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侧头看看睡的平稳眉头却依然紧缩的小人儿,轻声道。
“欣儿,我听说,女孩子只有在真正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在乎形象的。”
她没想要她回答,就只是这一说而已,说给此刻不听劝,却不得不让人劝的人儿听,说完,她重新闭上眼睛,而她背后的人,则睁开了眼睛。
大大的眼里,满是讽刺的苦涩。
是她一见钟情吗?对那样一个人?
少来了,更多的不服才是真的吧?加上易幼飏那个人,说坏不坏,说好挺二,她是苦恼该拿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怎么办才好!
没料到这么快找到他,没料到这么个人竟如此头脑简单热血冲动,让她本来想对他实行的一些列报复计划,现在想想就是犯罪,她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才让她坐立不安心绪不宁了。
李英还不知道她对易幼飏最开始的真正做法,若知道了,估计就不会认为她现在是一见钟情的表现了。
和易幼飏,再怎么说堂都拜过了,就算以后有办法解决这桩婚事,有父亲和易家老夫妇的关系在哪儿,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家老夫妻这唯一的香火,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送在外边,所以,她悲催的发现,一定意义上,她还肩负着照顾这大少爷的义务,不仅苦闷的心里又苦闷了几分。
至于这样吗?至于这样对她吗?
好像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吧?为什么她身为受害者,还要背着这么多骂名?别人就是算了,那个傻头傻脑的易幼飏有什么资格说她?
又是下泻药又是胡吹乱猜的,她不削他削谁?
迷糊之中她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以后的路了,就跟着他,不就护着他一条小命吗?有何难?她让他活着比别人更累,更闷!
“姐姐,你或许真的误会了,或许我是没办法再将他当极恶不赦的恶人来报复,不过也找到了比先前更好的办法,他不是怕我吗?想功成名就,回去让他爹娘同意他休妻再娶?那我就跟着他,我就不信,有我在,他还能找到什么称心如意的姑娘?他怕我,我就让他一辈子都怕我,功成名就回去了,休书我先给他,我让他一辈子活在被女人休掉的噩梦中,看他还敢不敢随便在背后说女人的坏话,哼!”
说完她的睡意也来了,一掀被子往往盖了盖转个身好眠去,同样还没睡着的给她这一番豪言逗笑了。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是不是误会,估计连她自己现在都还不清呢就先表明立场了,果然是欣儿的作风,什么事先给自己明确的目标了,不管对错吧!
她总算有干劲,有冲劲,安心了。
算了,来日方长,他们这对火爆鸳鸯还有的是时间磨合,她就慢慢等着好好看着,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好了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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