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抬手比划了一下草的高度。
京城嘉惠坊,夏府。
金舒将前因后果一一讲给了夏开诚,坐在一旁时不时补充一两句的李锦,自始至终都没有表明自己的王爷身份。
他就那样看着不善与人打交道的金舒,磕磕巴巴地说出案子原委。
与金舒认识了两个月的时间,她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李锦一清二楚。
这个不擅长当中,她尤其不擅长被人注视,不擅长与陌生人打交道。
李锦看着杯子里的毛尖,听着她费尽心力的叙述,不知为何,心底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一股“谁让你说我断袖之癖”
的报复感。
从夏府出来,已是夕阳西下。
京城大地笼上一层薄薄的红光。
繁华闹热的西市,与夏府仅隔了一个坊墙的距离。
拜别了夏开诚,金舒仿佛卸下了压在胸口的巨石,长长的出了口气。
“先生这样不善言谈,日后会讨不到媳妇欢心的。”
李锦调侃着,心情大好地往车边走。
金舒白了他一眼。
说什么讨不到媳妇欢心,这话从没媳妇的人口中说出来,还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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