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被围在中间动弹不得,她惊惶失措道:“不,不,刘信!”
两只鹞鹰替阿音冲出一条空隙,阿音拼命向前跑去,她在鹞鹰的保护下穿梭在毒箭之中,鹞鹰的羽毛被毒汁溅湿,一点点剥脱,阿音的身上也出现了血痕,她顾不得疼痛,只是拼命地朝刘信跑去。
刘信见阿音赶来,急忙画符施起一道屏障,奈何毒箭太多,源源不断而来,刘信抵挡不住,节节后退,最后一支毒箭穿透屏障之时,阿音正好赶到,一个箭步窜到刘信身边把他扑倒,两只鹞鹰也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不见,那支毒箭不偏不倚射在阿音的腿上,阿音“啊”
地一声低头看去,自己的右脚腕出正汩汩地冒出血来。
刘信也低头看去,阿音的裤腿已经被血浸湿,黑色的毒血顺着脚腕流了一地。
阿音死命地按着箭伤处,蓦地抬起头,与刘信四目相对。
“怎么办,好多血。”
阿音低声道,她自己也被吓住了,眼神里的惊恐和不安更甚于她对疼痛的恐惧。
刘信第一次见阿音如此害怕的眼神,他再次低头,阿音的整条小腿都肿了起来,棉裤紧绷在腿上。
从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阿音无法动弹,她咬紧牙关忍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涔涔而下。
刘信当即咬破自己的手指,画符施咒,并把血滴在阿音腿上,血终于变成了正常的红色,可是还是一直在流,他目前掌握的木宗蛊术,对这种箭毒的蛊术毫无作用,根本止不住血。
刘信无可奈何的咬着牙抱着阿音,眼睁睁看着阿音的脸色越来越白,对面吴岳林的队伍越来越近。
此刻,从刘信身后传来一阵杂乱喧急的马蹄声,刘信和阿音回头去看,是廖玶骑马带着几十个人赶了过来,廖玶冲在前面,快到跟前时廖玶一条腿挣脱了马蹬,整个人横在马背上,对刘信伸出手道:“把手给我。”
刘信赶紧把阿音朝廖玶扶起来,廖玶拦腰抱过阿音,放在自己身前,从刘信身前绕了一圈后立刻驾马回转,廖玶身后一个部下紧接着跟过来,一把拉过刘信在自己马背上,跟着廖玶回返。
“抓住他们。”
吴岳林一声令下,指挥手下继续放箭。
廖玶回头看了一眼,说出一句在场所有人都真想不到的话:“吴岳林,如果韦复盛知道当年是你害死恩重如山的师父,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重用你。”
旋即驾马回身,消失在人群中。
吴岳林当即愣在原地。
原来吴岳林和廖玶进明月宗之初是投在黄贺翔门下,吴岳林因黄贺翔处事严苛而叫苦不迭。
不多时事变发生,吴岳林向当时的韦复盛副手献计抓了黄贺翔妻儿折磨致死,而后又杀了副手以灭口,自此才慢慢在石宗崭露头角,得到韦复盛重用。
廖玶早先被黄贺翔外派逃过一劫,近乎销声匿迹,再加上韦复盛对原虫宗、木宗弟子大肆追杀,廖玶等一干逃出明月宗的弟子这些年一直在躲藏中度过,前不久才在何青的组织之下聚集起来。
吴岳林根本没想到这件事能被廖玶知道,他脸色通红,恼羞成怒地指挥手下布阵。
廖玶的部下全体下马,自行排成两队施咒,在众弟子整齐划一的动作之下,对面的地皮像海浪一样卷了起来,直对着对方冲了过去,吴岳林让手下对着地皮射箭,那些毒箭碰到地皮,只是像挠痒痒一样戳了两下,就愣愣的掉在一旁,随后地面掀起更大的浪头涌了过来,吴岳林一行人赶紧退到另一侧,他施咒把韦府门口两座千斤重的石狮子凭空搬了过来竖在面前,地面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逐渐萎了下去。
廖玶的部下并不恋战,一看廖玶带着阿音和刘信已经走远,马上上马撤离,吴岳林还要追击,忽然道路两旁两棵大树笔直的倒了下来。
吴岳林措手不及,一个闪身躲开攻击,惊慌地左看右看道:“阁下是木宗的什么人?连少宗主的人也敢对付。”
天空中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哈哈大笑,这声音清脆动听,随后一个年轻女子出现在韦府院墙之上,她身着华丽,五官端正,四肢健壮,约有三十来岁年纪,脸上似有得意之色,抱着双臂正坐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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