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花,换成了白色的。
手拿乙草稿的政羊羊,看了看甲案皱眉道:“看不出太大变化啊。”
“不成不成,我看着都觉得太跳脱了。”
绿丛中的一点,分外扎眼。
“等等。”
政羊羊从生活部的部长,指间看到一份不太一样的。
“这是网友的投稿?看着还可以啊。”
子弹横穿在直杠中,只把星星换成了红色,底色依旧使用深绿色,末尾印着一大一小,两道红色拐角。
“好是好,就是军衔容易看混。”
“嗯,改一改,把这个红拐,反过来。”
拨开第四张,附带着样品的军章,政羊羊一眼看出:“这是士兵们的设计吧?”
“是,能看出来,他们下了心思。”
“嗯。”
政羊羊若有所思。
“就把网友的改改,投产吧。”
“好。”
“这个样品,我就留着。”
政羊羊收进抽屉。
躺在文件上,一张几乎全白的军章,带着浓浓的悲伤,仅有的一道红线,像极了浸血的绳子。
原北方方面军,一律佩戴双军章,在此之前,军队里几乎没有先例。
走在后山的土路上,慢羊羊带着秘书员,四处走走看看。
青色的山,酷似严冬。
实际上,那些都是散在地里的麦秆,玉米秸秆,打碎后都是不错的肥料。
“晚上就不去了,和城里来的几个人,还有会议要开。”
“唉,哪我们走了啊。”
“老乡,慢点啊。”
秘书连忙上去几步,扶了一把扛担子的老农。
“嘿嘿嘿,老汉不中用喽。”
憨厚地一笑,老伯拍拍脊梁。
“瞧您说的,日子,还长着哪。”
送走去田里忙碌的村里人,慢羊羊继续和秘书谈事。
“用空间换时间,说的轻巧,有多么大的勇气,才敢这么说啊?”
秘书员脚踩着土坑,屈膝走到土坡上。
慢羊羊站在田垄上,望着秋收后的田地。
“重要的是,有些干部,也似乎受到了感染,也有不少人主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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