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望舟声音很闷,带着难忍的控诉:“你出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向你求婚,你答应了,但第二天毫无预兆的离开,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把我灌醉,给我反锁在房间里,我还要等别人告诉我才知道你要离开。”
“那时候我记得很清,我第一次开那辆新车,很多地方我都不熟悉不知道怎么操作,但我油门踩得很低,我第一次把车开的那么高速。”
“我赶到机场,看着你离开,就和现在一样。”
其实还有些不一样,那时他和她隔着玻璃,他伸手拽不住一直向前的行李箱。
“你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理我?”
他当时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喊,喊的声嘶力竭,对面人却无动于衷。
“你知道我怀里抱着的包装了什么吗?”
左倾颜看他。
“我备好了对你疗效最好的药,把你说过的想吃的但却没能吃上的零食都装了进去,只是那个煎饼果子……我去到那个学校时才发现人家已经不干了。”
左倾颜转过头去,身子往前倾但脚步到底是没动。
她吸了吸鼻子,让他别说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珞望舟势必要将当初没说完的话告诉她。
“我当时对着你喊,我一直在说的一句是——”
他顿了下,陷入当初的那个状态,想将自己剥离,用平常的口吻讲述。
但话出口时还是失败了,那埋在心里良久话语到底是和心脏粘连在了一起,重新撕扯出来注定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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