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一旦离开了,那么便如同鱼入大海,鸟翔高空,如同时光匆匆流逝,大江东去,一去不复返。
男孩等啊等,等过了春夏秋冬,燕子来了又去,树叶绿了又黄,白雪翻飞,冰雪消融,日光流转,那个人影,却像是消失在了岁月深处,又像是未曾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他的生命中,似乎未曾出现过一个叫“沈嘉文”
的人。
他在她的钱包里留下了一个锚点,留下了一根线,妄图在某个黄昏,突然接到对方的来电,任她那薄荷似的冰凉的嗓音,幽冷流水似的轻轻划过他的耳际,像童年时代一样,保持着虽不亲昵却也不疏远的距离。
却终究是徒劳。
他用八年的时间,长成了少年的模样,从小学升了初中,再到了高中。
沈嘉文一次都没有回来。
她很早就做好了未来的规划,而这其中,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四年本科毕业,努力学习,吸收养分,旅行,交际,甚至是……像普通大学生一样找个合适的人谈恋爱,然后因为多方面的原因分手。
而后出国交换,参加工作,一去就又是四年……
只有在某些时候,某些真实发生的事情才会真真切切提醒他,这个人是存在的,他的记忆并不是虚妄中的构想,只是他的等待注定没有结果。
过年过节她会和家里通一次客套的电话,所说的也仅仅是近况,询问家里人身体如何,更深入的问题从来避而不谈。
某些时候,会寄回来一些诸如衣服鞋子首饰手表包包之类寻常且不容易出错的礼物。
就连对子女不怎么上心的沈父都会在某些时刻感慨:
“嘉文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学习好,性格不赖,独立要强。
就是……唉……大概是今生没有父女缘分吧……”
年夜饭上,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生性阔达的沈父都会调侃:“嘉泽啊,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姐姐吗?”
小男孩会露出羞涩的,暗含期待的笑容,神采奕奕的样子,重重地点头。
“当然啦,我怎么会忘记姐姐!”
年年过节,年年吃年夜饭,沈父都会问这个问题,似乎不提一下自己远在他乡的女儿,这顿饭就不完整。
或许人老了,不复年轻,心态也会渐渐收回家庭,对新鲜事物的追求也会变成对家庭亲情的眷念。
这些年,完成了产业链升级的工厂渐渐步入了正轨,沈父沈母也开始回归家庭生活,不再是忙里忙外脚跟沾不着地的状态了。
变成少年模样的男孩遇到这个问题,则会嘻嘻一笑,逗弄长辈似的挤眉弄眼,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家庭开心果的角色。
“姐姐?什么姐姐?你们瞒着我养在外边的吗?”
沈母就会用筷子敲敲他的脑袋。
“胡说什么?越长大越没个正形!”
少年手长腿长,耸了耸肩,漾出笑脸,脸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对沈嘉文的执念已经渐渐淡去,那个人只余下一双冰凉淡漠的眼睛,在记忆深处不远不近地凝视着他。
当然,嘴上不说,心里总是有所惦念。
最让他介怀的是,沈嘉文食言了,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
窗外热烈的炮竹声入耳,璀璨的烟花透过玻璃窗照亮略显昏暗的阳台,电视机里春节联欢晚会的春节序曲再次响起。
新的一年又到了。
沈父摇摇头,目光变得悠远漫长,半晌之后叹了口气,拿出根烟点上,泡杯茶在阳台静坐。
这顿年夜饭就结束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缺少了她,也无所谓。
这个世界照常运转。
没有谁离不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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