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赶紧问道:“哪儿奇怪?”
柳问风想了想,说:“当天晚上我关了灯,让自己身临其境把下午的想法写下来。
然后突然听到楼下传来服务生的尖叫,还给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走到门口拉开门,看到隔壁也打开了门,那个男的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特别长,一直盖到脚。
还正拿着一块红色毛巾擦脸,手腕露出一块破了的表,我当时就想说这个人真是绝了。
听说金玉兰会所很贵的,你说,他消费不起,还硬拉着女朋友一起定了个单间。”
柳问风一边说,还一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路垚问道:“你见到那个女的了么?”
柳问风想了想说:“一直没见到正脸,就案发当晚他们一起站在门口那会儿。
我也只看见那个女的抱着前面的男的,没露脸。
他们就在门口站了一下就回了房间。”
路垚了然,对她说:“你记得那个男的表是怎样的么?”
柳问风说:“我能画出来。”
路垚示意阿斗给她纸。
柳问风拿到纸后,在纸上画出了表盘的样子,然后递了过去。
阿斗看到柳问风画的表之后,猛地抬眼看了一眼柳问风。
柳问风看到阿斗的眼神,稍稍挑眉。
莫测6
路垚正在看柳问风画出来的表,眼睛瞥到了阿斗和柳问风的互动,心下了然。
路垚抬头问道:“你认识这个表吗?”
说罢把画推到阿斗面前,阿斗看了一眼路垚,说道:“我认识,我父亲也戴过这样的一块表。
但是这块表已经停产好多年了,现在市面上应该是找不到了。”
柳问风接着阿斗的话说:“哟,还是老古董,是我眼拙了。”
阿斗扯着嘴角笑了笑,说:“过了这么多年,指针应该早就不能动了,跟一块废铁差不多。”
路垚问道:“能查到谁买过这样的表吗?”
阿斗说:“很难,各大商场应该没卖过这表,大概率是找不到的,但是我记得杜先生手下的一位姓陈的律师好像有一块。”
路垚笑了笑说:“那就好办了。”
说罢转头看着柳问风说:“我现在问完了,你能带我去你住的旅馆吗,我想看看那些信。”
柳问风点头。
柳问风请路垚进了自己的房间,说:“有点乱,你别介意。”
路垚说:“没事儿。”
说罢走进柳问风的房间,闻到一股烟味,他咳嗽了一下。
柳问风听到路垚的咳嗽,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随即靠在窗户边。
路垚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手稿,拿起来看了看,问道:“这就是你那天在金玉兰会所写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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