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妈妈目送着远去,和四周的人们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慢慢的走出了营帐。
……
军侯府内,秦晨钧已经不再是衣冠楚楚的儒将模样了,早已是满眼血丝,嘴唇干裂,脸色苍白。
“伤亡统计出来了吗?”
他指着边关地形图问周围的人。
“一共烧毁房屋一百一十五间,伤二百余人,目前死亡九十八人,还有失踪的,正在努力寻找。”
一名部将恨恨的回答道。
“那些畜生都抓到了吗?”
秦晨钧紧紧捏住拳头,听到骨头都“咔咔”
作响。
“在几所没有着火的院子里抓住了二十一个,十三个受伤自裁,有一个逃了……据说是从后山那条山路跑的。
现在牢里正在审那八人。”
另一名副将汇报完,看了秦晨钧一眼。
“后山?”
秦晨钧看副将眼神奇怪,想起来了,后山!
是他,就是他自己,非要改变规矩,非要放松警戒。
原来这些贼子都是因为他才潜入的!
秦晨钧后悔万分,他咬咬牙,然后吩咐金章,“好生安排受伤百姓,银钱不够,秦家补上。”
这时,兵丁跑进来,“禀秦将军,贼人说要见您,才愿意交代。”
……
幽暗的地牢,一阵阵惨叫声此起彼伏,其间夹杂着怒骂声,“你们这些北梁的畜生,只敢屠杀我手无寸铁的百姓,为何不敢战场上相见?”
“十几年前我们就杀过一次,不是你们有孙家父子,我们早就杀了你们狗皇帝了。
哈哈哈!”
一个嚣张的声音吼道。
“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挺聪明,猜到我们藏在哪里。
反应还挺快啊!
让我想想啊,肯定是孙兆辉交代金章的吧!
就凭秦晨钧那个绣花枕头草包书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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