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于麻将的黄明信,一脸严肃道:“怎么研究?”
“当然是按在地上把衣服扒了先好好看一看,再抽管血割块肉拿去化验。”
冯文智讲话之际,吴赖已到了门口,这帮孙子,割肉不好说,抽血绝对做得出来,更何况是扒光。
林义看着吴赖道:“跑什么啊,他就说着玩,还能真研究你不成。”
吴赖岂能上当,一手拉着门把,警惕着道:“我信你个鬼,你们江南四贱的话,我是从来不信的。”
林义扫了三人一眼,摸着麻将又道:“好啦,别玩了,快点出牌,别影响我自摸,阿智到你了。”
四人注意力回归牌桌,将吴赖当成二氧化碳,保持警惕,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见四人不搭理他,自觉无趣,又灰溜溜的走了回去,坐回凳子,又与几人瞎侃大了许久,见四人没有动手,也就放松了下来。
“上。”
咋一放松,只听林义一声大喝,林义和黄明信已然动手,吴赖一阵挣扎,感觉差一丝就能挣脱,冯文智和吴学礼也加入进来,将吴赖死死按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
“这小子才多久没见,力气怎么大了这么多,赶紧动手,都快按不住了,等会被他跑了。”
“我也觉得他力气大了不少,这进了一趟医院没少补啊。”
“这变态,竟然穿紫色内裤。”
“赶紧扒了,给他画只大象上去。”
“不好画啊,这鼻子怎么也不够长吧。”
“画乌龟,画乌龟好画,快去拿根笔过来啊。”
“这边多画几笔,人家龟壳上是有纹路的。”
“你这画工太差了,还不如我来,你这完全画反了好不好,头哪里去了,这边的应该是尾巴。”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顾吴赖感受,挣扎与呐喊遭到无视,索性配合起来。
“你大爷的,什么尾巴,尾巴能长胡子,你给我换回来。”
“好,好,好,换回来,尊重当事人的意见。
渍~渍~渍,还真不好画啊,乌龟貌似也不长胡子啊。”
嘎~嘎~嘎~~,乌鸦飘过,吴赖心中一万头神兽奔腾。
一番折腾,终于画完收工,几人松手,吴赖腾的一下起身,穿起衣服,整理好后,那四人已经若无其事的打着麻将了。
似乎任何貌似正经的话,都是借口,胡闹才是最终目的。
糟蹋时光,无论对任何人来说,无疑都是是最简单的最容易的事情,打打牌,一个下午就过去了,至于吃晚饭这种小事,哪里还顾得上。
直到晚上将近8点,阿信的电话方才响起。
大家都知道一天的生活就要开始,众人挤上了林义从家中偷偷开出来的小轿车。
一路打趣调侃五分钟不到就到了目的地,这清溪县好歹也是一方县城,k歌的地方自是不少。
一行五人直接奔向三楼那已经订好的包间,开门进入,房间不大,不过容纳几个人还是够的。
吴学礼对这地方较为熟悉,自然而然点单的事情也由他承包了,反正阿信掏钱,只是不管怎么奢侈也只能喝啤酒。
几个人坐那边东一句西一句,主要讨论着晚上怎么喝,吴赖虽觉得这样的讨论是多余的,总之喝着喝着所有讨论过的东西都不会落实,但见大伙如此,总不能自绝于人民,便也时不时插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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