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这个亲侄儿肯定比他来得香。
刘表深叹了口气,说道:“伯玮所言不无道理,那虎儿留下,谁佐伯玮下江东,子许?”
刘琦听到张允的名字,赶紧说道:“文将军即可。
子许留在父亲身侧也能有大用。”
闻言,刘表笑了几声,说道:“伯玮是嫌子许性情粗暴,又与自己有隙啊!”
“也罢!”
刘表吩咐说道:“那便让仲业随伯玮下江东,让虎儿接替仲业之任吧!”
“谢父亲!”
刘表看着眼睛通红,真情实意的刘琦,喊道:“玄德!”
“使君!”
刘备停下与霍峻的交谈,上前几步应道。
刘表招了招手,笑道:“玄德,今乃私下交谈,无需以官职相称。
表痴长玄德几岁,以兄弟相称即可。”
“景升兄!”
刘表拉着刘备的手,说道:“来,玄德坐到表身侧。”
刘备神情柔和下来,说道:“兄长唤备前来,不知有何事物?”
刘表叹了口气,说道:“大儿出征江左,表颇是忧虑。”
刘备微正神情,拱手说道:“兄长不必忧虑,备得兄长收留,若有相用之处,备当万死不辞!”
();() 刘表看着为自己斟酒的刘琦,说道:“此行千里,兵戈战乱,伯玮少有征战经验,性情柔儒,难成大事。
玄德驰骋中原,腹有良谋,今后当多照料一二。”
“兄长放心,备既与兄长以兄弟相称,琦又唤我叔父。
兄长不必纷说,备于情于理必当效犬马之劳。”
刘备挺起腰背,拱手说道。
见状,刘表大笑几声,说道:“伯玮上酒,还不谢过你叔父。”
“叔父请!”
刘琦奉上酒樽说道。
王粲看着如此一幕,凑到霍峻耳畔,说道:“玄德公已在火炉之上。”
霍峻为王粲斟了勺酒,笑道:“饮酒便是,人多耳杂!”
此时的刘备已在刘表的怂恿下,喝下了那樽酒。
刘表捋着胡须,漫不经心说道:“玄德,兵阵之前,若伯玮难以决断,情急之时,可夺伯玮兵权,玄德可夺兵权紧急调度啊!”
“兄长说笑了!”
刘备看着回到座位上的刘琦,笑道:“伯玮善采纳言,备当力荐兵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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