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你还真是了不起……”
韩月阴抬头望着天空,云还未散,今天看不见月亮和星星:
“我就不一样了,我只在意自己。”
“你说谎。”
“……我没有。”
“你说了,你就是说谎了!”
“……”
“你敢对着星辰发誓你没说话吗?”
“……今天看不见星星和月亮。”
短暂的沉默。
杜琳绮回想记忆里的种种说道:
“那我问你,为什么当初许岚的过错你要和他一起承担?为什么当时我们要帮助你,你却执意要我们离开?为什么?”
“为什么第二次见关歆雪的时候要特意解释自己曾说过的话语?”
“为什么那天与师秦和教官们分别后你会送我回教室?你明明可以完全不用管我。”
“为什么总是来观星堡里照顾闻星语?”
“为什么今天这么地消沉?”
“你说啊,为什么?”
韩月阴说不出话来,无力回答她的问题,无心思考更多,便只能避开,答非所问地说道:
“我现在……突然记不起自己一直以来是为何战斗,或者说,到底怎样的生活。
每当我扪心自问,我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以前石教官还在的时候总说,我是师秦此世间唯一的救赎时,我其实是不明所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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