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夜晚就是这样,很早天就黑下来,不得不早早的收拾妥当,上床睡觉!
父亲和母亲住在隔壁的一个房间。
记忆中的模样从来没有变过,父亲母亲吃过晚饭,把厨房里收拾妥当后,走到他们住的房间里,背靠着床头,围坐在被窝里。
母亲拿出放在床头打了一半的毛衣,开始织着毛衣与父亲聊着天。
每年的冬天,都是母亲每晚必做的事情。
睡又睡不下,只好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等到自然犯困,放下手中的活去睡觉。
母亲在织毛衣上极具天赋,很多花样看一眼就会,并且织出来的毛衣又特别的合身,往往手中的毛衣还没有织完,村里人就找上门来,盛情难却,母亲只好答应。
冬日里,母亲就是靠着帮别人织毛衣来打发长夜!
当然这些都是零报酬。
父亲则是坐在床的另外一头,背靠着一个大缸,缸里面装着五谷杂粮。
面前放着一个大大的簸箕,里面是一满簸箕的带壳花生,这是父亲一晚上的任务,把花生剥完后,就可以睡觉了。
也只有冬天才有闲时间,把种子剥出来,到春天的时候开始播种!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晚上一边暖着被窝,一边说着闲话。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他们聊天的时候是一天最为放松的时候,因为他们不会张口闭嘴的骂我,只会将东家长西家短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拿出来反反复复的说,然后附加上个人的观点,那时候他们的心是平静的,没有骂我时候的咬牙切齿。
有时候会觉得产生了错觉,怎么父母亲还有如此岁月静好的画面,没有争执,没有刻薄语,没有殴打的画面,原来父母们安静下来的时间是如此的美好,一边聊着说着打发着长夜,被窝焐热了,也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两个房间用两张遮布挡着,所以他们的谈话,让钻进被窝里面想心事的我,听的是一清二楚!
家长理短,从他们口中是说了一遍又一遍,而我听着听着都会想到别的事情上,所以有时候他们说什么,我听到了,过会儿就忘记,但唯独骂我的话,一直记在心底。
或许他们说的闲话无关我,我也不在意。
但是骂我的时候,我记下了,因为会感到心痛,刺激的次数多了,心痛就留下病根了。
两人没话说的时候,只有父亲剥着花生的声音“咔嚓,咔嚓”
在屋里响起。
最后手中的花生皮多了,一阵“哗啦”
声响后,说明已经丢到地上的筐子里。
明天早上这些花生壳又是烧火做饭的材料!
即使不在他们面前,也能身临其境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院子里面偶尔会传来一阵阵铃铛声,深夜里,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感到格外的响亮,想必牛屋里的牛此刻也在摇头晃脑,惆怅着漫长黑夜怎么度过。
还有小黄在院落里来回走动的声音,风也会悄悄的来过,吹起那窗前的窗帘,不停的随风摇摆,能看到它与风在合唱,时而摆动时而停下,看上去像是没有节奏又像是有节奏,一切要看夜风的心情。
而我把眼睛瞪的大大的,或许是因为换了一个地方后,很难入睡,看着那碎片片的窗帘,听着父亲在隔壁剥花生的声音,“啪,啪”
的响起。
我知道,自己要失眠了!
头伸在外面的时候,被夜风吹的开始流清鼻涕,无奈之下只好蒙着头,在黑暗的被窝里,更加的压抑,,,但是过了一会儿,手冻肿的位置又觉得奇痒难受,在被窝里轻轻的揉动着手,搓一搓,痒暂时缓解一些,但是过会又开始痒。
于是不停的双手交叉揉搓,一遍遍,一次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父亲说了一句“我的剥完了,你的呢?别织了,都十一点了,明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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