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母亲的到来,让已经心如死灰的我感受到有种万幸是死灰还能复燃。
看着母亲额头前被雨雪打湿的头发,被风吹裂的嘴唇,明明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浑身哆嗦,还想帮我洗衣服,在我再三坚持下,母亲走到屋内,不停的跺着脚,试图来剧烈运动给自己脚部一点温暖。
五十里地的路程,迎着风,雨,雪回来,母亲本可以往后推,等到天晴的时候回来,可能是怕我想不开吧,所以选择了最恶劣的天气骑着摩托车回来。
将疲倦与不堪都印在了脸上的时候,我的心也在隐隐作痛。
感动,第一次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母亲开门见山的说这次回来要把我带走。
本来还阴沉着脸的舅妈,突然之间喜笑颜开。
而我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餐桌上每个人的表情,舅舅与母亲则是一脸平静,只有舅妈显得特别的兴奋。
本来是一场沉闷的用餐时间,因为母亲把来意说明之后,瞬间饭桌前的氛围变了样。
一场大戏就这样开始上演。
特别是舅妈的表演可谓可圈可点,完全可以获得最佳女演员奖项,伸着筷子夹着碗里面的羊肉块,阴阳怪气的说着“五姐,不瞒你说,幸福在这里,我可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来看待,虽然我平常嘴巴喜欢讲,但是呢这孩子打心眼里我是喜欢的,你今天来一说要把孩子带走,你说我的心里怎么会好过啊,这也太突然了”
说完又把那一块羊肉放进了碗里,缓慢的将筷子放在了碗上,微微的伸着头,手还在自己的鼻孔哪里触碰了一下,似乎是预演一场催泪戏。
可惜怎么做作,眼角始终是干巴巴的。
总是给我白眼看的舅妈这会正伤感的看着我“多好的孩子啊,怎么说走就走啊,是不是舅妈对你不好啊,还是说在这里不习惯,这孩子任劳任怨的,就是有一点,心里有事不爱讲,经常要我揣摩,要是多说说话多好啊,平常我和国庆也比较忙,这孩子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真的是太能干的孩子,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去哪里找像你这么能干的孩子呢?”
舅妈伸出那短粗而又洁白的手在我的瘦弱的肩部拍打了一下,我本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像是触电般,筷子瞬间被吓的掉落地上。
赶紧惶恐般的弯下腰去捡。
那是长久来对舅妈的恐惧才这样啊,平常稍微一个白眼,一阵怨说我都会本能的浑身颤抖,今天还是一样。
舅妈看了看我惊吓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这才又拿着自己的筷子,把刚才那块硕大的羊肉再次的夹了起来。
舅妈的口是心非着实把我吓蒙圈了,顿时觉得碗中的饭让人反胃。
还要强撑着陪舅妈演戏啊,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吞咽的时候皱起眉头,这样兴许就不那么恶心了!
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了,忍吧!
一个中午,听着三位大人在那里口是心非的说着,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内心都不是如所说那样想,都在顾全彼此和自己的面子,而我只是个附属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最后的午餐看似谈笑风生,但是心里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虽然我一直低头吃饭,不言不语。
但是他们的客气讲话让我领略到了成人世界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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