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被舅妈安排到客厅的隔壁房间睡觉,客厅的另外一边是外公外婆的房间,舅舅舅妈的房间在主屋的最北端,单独一个房间。
他们的房间我下午观察了,舅舅舅妈出来进去都要锁门,想必他们房间里放着稀世珍宝。
生怕有外人进去被发现。
被舅妈带进这个房间的时候,能够闻到一股粮食发霉的味道。
里面的东西可以用林林总总来形容,有两个粮食圈紧挨着墙壁放着,里面想必是装的小麦,玉米之类的粮食。
旁边的一个大木箱柜子上放着一尊药神的塑像,前面的香炉里落满了香灰。
旁边还有两个面缸,上面放了两盖垫的馒头。
几个闲置的凳子码放的很高,靠近窗户的位置,刚好可以放一张木板床,旁边是一台缝纫机,不用的时候就把缝纫机头放进去,刚好当做一个小桌子使用,上面可以放点东西。
这就是我休息的地方,在这之前应该是个杂物间,我来了,这才把床上的东西腾出来,当做我睡觉的地方。
舅妈给我拿来一套床单被罩,走出房屋的时候还假惺惺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连忙摇头否认。
看着舅妈走出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惊慌的开始搓起手指。
用了许久的时间,笨拙的把床铺好,缓缓的躺在床上的时候,除了身体的难受就是心灵的痛苦,好像在这里,真的不受欢迎,而我却被母亲按捺在此地。
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像是一个寄养在这里的寄生虫,每当视线与舅妈嫌弃的表情相撞。
我除了站不稳外,还有更多是对未来的恐惧。
就这样一直陪着表弟长大?减轻外公外婆的负担?我迷茫的不知所以。
半天的劳作,真的躺到床上的那刻,除了掉眼泪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心里面有一百种想要离开,但是自己离开了又将去向哪里?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再回到从前,一切又会怎么变化?这一切又是一个未知。
刚从校园出来的自己,明显的还是比较很排斥数理化,这辈子兴许就是和这些东西绝缘了,恐惧,像在舅妈家一样恐惧,但是两者如果真的让我权衡利弊后做出选择,我想我应该还是会默认舅妈家,因为上学实在是太痛苦了,那是件比较折磨人精神的一件事,很想做好,但就是做不好!
翻来覆去,还想什么呢?
那就继续按照舅妈安排的事情做吧,明天早早起床,去做那些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躺在床上一会儿后,感觉不到睡意,可能是换地方了,一点也不适应。
忽然间坐了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看院中的夜景。
正巧对面是东厢房,看到表妹房间里的台灯发出蛋黄色微光,在夜晚显得是那么的温暖,想想那个高档的席梦思床,柔软的摸起来还会弹起来的床垫,还有那可爱的布娃娃,床上铺的缎面的被子,对于我来说简直只有在电视才可以看到的画面,现实中自己也一饱眼福,此刻看着那抹亮光,久久的发呆。
那晚像是个偷窥者,伸着脖子看着,对着那抹亮光专注的看了一会儿后,无奈回转过头,羡慕归羡慕,那始终是别人的,一切的一切与自己没有缘分!
表妹就像是金枝玉叶,而自己就是那地上潦草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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