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后知后觉的从中瞧出了几分自己的影子,兀的起了一身恶寒。
“醉翁之意不在酒,螳螂捕蝉雀在后。
谁人为君?谁人为民?谁人为己?”
她掰着手指自说自话,又取出颗珠子,对着月亮照了照。
“谢给事,不知道这盘棋,下的如何了?”
谢珩接过了珠子,一言未发,手心攥的和眉头一样紧。
正巧轿子送上了山,谢从安起身拉了黑小子便走。
谢珩急急跟进一步,低声道:“小姐打算如何?”
“砧板上的一块鱼肉罢了,能打算什么?”
谢从安侧目嗤笑。
谢珩再跟进一步,欲还说什么,谢从安反问他道:“难不成都到了此刻,谢给事还要与我客气一番,再问问我,由何见得?”
少女的眼神清澈,却如明镜照见了他心底不想为人知的那一角,谢珩一时语塞。
他跟了几步后,还是开口问道:“事关重大,在下不能不问,家主是如何猜到其中关键的?”
“也不容易。”
清脆的笑声惹得前头候着轿子的兵士都望了过来。
谢从安甩了甩袖口凌乱的珠坠,语气有些无奈,“机缘巧合而已。
我发现这冷泉干涸是假,且这种石灰溶洞,也根本不产劳什子宝石。”
两句话如同当头棒喝,让谢珩半晌也没明白过来。
这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冷泉当然没有干涸,这只是太子的计策而已。
可这山洞之中怎会有宝石,而且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跟在轿外的谢珩满心杂念。
他不太明白,谢从安只是误入了石洞,怎么可能就瞧出了此次围猎的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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