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七,暮春槐序。
那一日的所有事,都在容诀的计划之外。
暮春槐序,落英纷飞,恰如他自己,也开启了一场意料之外的“逃亡”
。
这是容诀从未想过的情况。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胸腔中蔓延,如风,又不似风般空茫,好似还能沾染上一点春日的花香。
容诀想,虽然他已经没有来世,但在他问出那句话时,在桑宁宁反手勾起他手指的瞬间——
确实如同一次新生。
……
但是,前日?
怎么会是前日呢?!
桑宁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本人从不在意生辰,但也知道生辰应当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
以往每当桑云惜和桑曜安生辰时,桑家总是要热热闹闹地布置起来,收到许许多多的礼物,再开办宴席,大宴宾客。
但她竟然错过了容诀的生辰。
不,不止是容诀。
桑宁宁惊觉,她似乎也从未问过景夜扬和钱芝兰的生辰。
桑宁宁将头蒙在被子里,心头有些发紧,久违的蔓延出了名为“懊恼”
的情绪。
她这样子,景夜扬与钱师姐会不会生气?她不告而别是不想给两人添麻烦,但桑宁宁从未想过,要抛弃这两个朋友。
她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而后暗自做下了一个决定。
既然已经犯错,那就开始补救。
等下次再见面时,她就去问景夜扬和钱师姐是何日生辰,而现在……
桑宁宁决定,补一份礼物给大师兄。
可是她能送什么呢?
桑宁宁摸出了自己的小风铃,有一搭没一搭的想到。
大师兄好歹曾经是容家子,从小见识过的奇珍异宝无数,她送草药太轻,送丹药太容易消耗,送法器她又找不出什么好的,总不能送把剑——
等等。
桑宁宁眼睛一亮。
为什么不能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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