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本人都觉得尴尬。”
我打趣道。
“我替你尴尬。”
陆漓的语气听起来相当不友善。
她平日里跟我说话也不太客气,但那是因为彼此太熟悉后她对我没有什么顾忌。
可刚才那句话的语气,我能分辨出和平日不同,她明显是带着怒意的。
我本就是因为知道了陆漓在搞乐队,情不自禁看看以前的视频怀念一下往事,陆漓犯得着反应这么强烈吗?还是她怕我发现她在搞乐队的事?
我只能先旁敲侧击地试探陆漓,假意随口说道:“说起来,我今天在厂库街闲逛,路过一间乐器店。”
陆漓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乐器店怎么了?”
“看到了把贝斯,和我以前弹的那把很像,就拿起来试了一下。
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
“好久不弹贝斯了,都快忘光了。”
“就这?”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无聊。”
陆漓丢下这句话后,便回了她房间,关门时还故意弄出声响,传递出不想理我的信号。
扪心自问,我也没招惹她吧?
受到陆漓的冷遇后,我只能把心里的委屈向顾悦灵诉说。
顾悦灵是最理想的倾诉对象,她善于倾听,还能不时用春风化雨的方式给人以安慰。
不过,顾悦灵有时候脑回路让我有些跟不上。
“然叔,你说的视频,能给我看看吗?”
在我倾诉完一轮后,顾悦灵突然这么问我。
“只不过是陆漓拍的我毕业晚会上的表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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