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淳风脸色一变狠历地握住她的手腕,十分生气地问到:“你刚才说的什么?我的女人这可是你亲口答应过我的要主动。”
冉夕气急败坏一把推开了他,冷冷说到:“逸淳风,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这么欲求不满,那你就去外面随便找个女人啊,为什么是我?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她冷声对他说到。
他挑了挑眉,脸色更加阴沉。
“冉夕,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似乎怒极,语气听起来十分冷冽是彻骨的冷。
冉夕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心里是有几分害怕的,但还是鼓足勇气看着他的脸说:“你们男人不就是如此脏吗?我说的是事实?你和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瓜葛,你如果是欲求不满去找其它女人与我无关,此刻,我心情不好,只想好好休息,没有功夫和你玩那套游戏。”
逸淳风早就气得不行了,他吃痛地看着她,继而厉声叫到:“冉!
夕!”
冉夕看着他生气的表情吓了一大跳,心想着接下来估计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谁知道他居然出乎意料地甩手离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冉夕被这巨大的关门声吓了一跳,但看到逸淳风走了,她勉强安静下来,总算松了口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离去,她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现在也是很迷茫,她分不清楚逸淳风在对她口口声声要挟背后隐藏的是怎样的心思,还有现在工作方面,始终不温不火,她的工作虽然繁忙,却没有多大的价值意义,就是处理一些低级的文件打印和复印,照这个节奏,她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父亲公司破产的真相。
她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有些灰心丧气,前途未卜。
翌日清晨,冉夕早早就起床了昨天都一切都被她抛之脑后,现在的生活容不得她颓废半分,她没有资格浑浑噩噩。
手机振动起来。
“快下来,两分钟。”
逸淳风冰冷的声音传来,冉夕感受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
挂掉电话,冉夕不耐烦地抱怨了两句:“凭什么?”
这句话是她现在段不敢质问逸淳风的,一不小心得罪了他,要是把她炒鱿鱼或者扫地出门的话,那就完了。
她伸了一个懒腰,洗涑完毕,便蹭蹭蹭地下楼去了。
逸淳风看到冉夕的出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慢了一分钟。”
他神情很冷冽,很认真,冉夕浑身一个战栗,她吐了吐舌头说到:“你不还是在这里等?”
逸淳风轻笑着说:“要不是考虑到你这种一样也不会的落魄千金像还没断奶的巨婴一样,我才懒得等。”
冉夕翻了他一个白眼,有些无语,他看着她一脸菜色,嘲讽到:“怎么?昨天我没在就睡得不好?”
冉夕懒得理他,但是又想到他咄咄逼人有些气不过,她冷声说到:“那你也大可不必考虑我啊,我这个巨婴也能走路的,谢谢,倒是你,逸总,你昨天晚上在外面估计眠花宿柳吧,看你这气色,啧啧啧。”
冉夕不甘示弱地讽刺着他。
逸淳风抿着唇看着她,有几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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