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逸淳风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动作越来越大,将冉夕的双手牢牢的压制在身后,单手打开后座的车门,就将人扔了进去。
不等冉夕坐起来,逸淳风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逸淳风,你说过这三年内不碰我的,你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上半身不能挣扎,腿也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拼命摆动小腿,希望能有机会将身上的混蛋一脚踹开,“我都说了你提的要求我会做了,你还要怎样,啊!”
最后是一声刺耳的痛呼,逸淳风的动作一顿,半撑起身子看她,“你叫的太夸张了。
还是说,你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过瘾,想让其他人来看看你这幅样子?”
冉夕吸着冷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的变态。
是我的腿,受伤了。”
逸淳风怀疑的挑挑眉,可还是坐起身子,打开车灯,一眼就扫到了肿的跟个馒头没两样的右脚脚踝,“什么时候受的伤?”
刚才他将人推进车里的时候,动作看似粗鲁,却不至于让她受伤。
“追债的人做的?”
虽然说的疑问句,可口气却非常的肯定。
又一阵钝痛袭来,冉夕疼的直倒吸冷气,“嘶,你轻点儿,没看到都肿成这个样子了吗!”
逸淳风不管不顾的又捏了两下,就差听到冉夕嚎声,才满意的放手,“还好没伤到骨头,回去冰敷一下就没事了。”
冉夕疼的汗都出来了,连忙缩回脚,退到门边,保持和逸淳风最远的距离,警惕的盯着他。
要是逸淳风再兽性大发的话,就算脚上有伤,她也顾不上了,逃了再说。
可逸淳风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的下车去了前座,平静的就像是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于逸淳风态度的转变,冉夕多少还有些不确定,可总算是松了口气。
路上和回到别墅后都还算是平安无事,逸淳风丢了个医药箱便离开了。
包扎这种事情她哪里做过,只能胡乱的看看药瓶说明,然后笨手笨脚的包扎了一下就靠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冉夕出门的时候才知道逸淳风又是一阵夜没回来。
之前为冉夕采访的几家杂志社相继都出版了关于她的采访,因着她冉家的背景还在网上引起了一波讨论。
林舒瑜将杂志扔到陈默面前,尖锐鲜红的指甲指着封面上冉夕淡笑的脸,那力道简直恨不得在上面戳出一个洞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冉夕不是在逸淳风的公司扫厕所吗,为什么现在又开了自己的公司。”
那个女人,明明都已经被她几次踩到脚下了,为什么还不死,简直就跟蟑螂一样可恶。
陈默拿起杂志翻了翻,上面的标题全是,“新晋青年企业家”
“起死回生的魔术手”
“重新崛起冉家千金”
这一类赞美的标题。
“银江院线?不就是前段时间突然拿下美国独家代理权的小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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