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立时便有人回答:“是不是他灵识有损?所以将时间给记错了。”
也有人答道:“是看谁天赋好,便说谁是他孙子吧?我看他倒像是师长们说过的装疯卖傻。”
还有人说道:“难道是他曾经丢过好几个孙子?我观他神色,不似作假。”
一干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各抒己见。
慕云深听完后,问向被老大爷纠缠的第一个少年:“你觉得呢?”
那少年沉吟片刻,方谨慎答道:“若是装疯卖傻,他的眼泪不可能那般真实。”
他诚实地说出自己之前所感,“他的眼泪,太烫了,烫得我皮肤都生疼。”
慕云深“嗯”
了一声,又问被纠缠的第二个少年:“你呢?”
“他至少丢过两个孙子。”
第二个少年也是沉思一番后,才给了回答,“十五年前丢了个有大眼睛的孙子,二十年前丢了个长有美人痣的孙子。”
所以非常恰好的,他们两个被老大爷认成是孙子的家伙,一个眼睛很大,一个唇边长了颗美人痣。
如此说来,这位老大爷,应是真的丢过孙子,并非演戏。
待得所有人都回答完毕,慕云深才在一道道带着极度求知欲的目光的注视下,示意大家看向不远处的一对男女:“看见了吗?”
大家循着望去:“看见了。”
一个穿褐色布衣的二十五岁左右的男人,和一个穿素色襦子的约莫二十岁的女人。
两人离得很近,虽双双眉头紧锁、面含担忧,但女人的手却紧紧握着男人的手臂,一看便知两人应是夫妻无疑。
“那对夫妻在我们到这儿之前,就一直在看着这位长者。”
慕云深漫不经心道,“观两人神态与唇语,这长者乃是两人的父亲。
他们两人,五年前曾丢过一个孩子,两年前丢了第二个孩子,他们父亲因此饱受打击,灵识受损,日日见长有大眼睛、美人痣的人便以为是自己走丢的孙子,两年来一直如此。”
大家听了,正待表达疑惑,不是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吗,怎么会是五年前和两年前,便见慕云深抬手指向一处地方:“看见那棵树了吗?”
“看见了。”
那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极其高大,树龄少说也得有二十年。
而此时,梧桐树下,那位不知何时放开了第二个被他抱住的少年的老大爷,正坐在一块石墩上,一面低声喃喃自语,一面用手掌摩挲着什么。
仔细看去,这才发现,他手掌摩挲着的,乃是梧桐树的树干。
从他手掌摩挲之处向上看去,少年们不由面露惊色:那梧桐树上,有一段十分明显的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磨掉了树皮的树干……
有人明白什么,当即惊呼道:“他磨了整整两年?”
慕云深道:“知道我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吗?”
少年们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佛曰人生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慕云深微微瞌眼,声音浅淡如天边清风流云,神色也是难得的清冷,“今日这位长者,便是爱别离苦。
可懂了?”
少年们还是无言,却纷纷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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