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叹息一声继续道:“这钱是用来给我们家玫瑰读研用的,结果她不听我们的话,非要去做什么新闻,唉!
这就是命吧!
现在她这样疯疯癫癫的,我也不指望她怎么着了就指望有朝一日,玫瑰可以健健康康的来到我们面前,亲热的喊一声爸妈就好。”
“伯父,可是这,你想表示什么?”
“这钱就归你,当初我冲动说把玫瑰嫁给你的说法,先收……”
启明明白了,这郑家夫妻把对把在周家说的话当真了,他心里一阵厌恶,虽然周家没有钱,也很需要钱,可是却不能无缘无故的接受别人无缘无故的施舍。
这是启明的想法,但是作为在生意场上打滚的生意人他们眼里也只有金钱才能解决一切事情,却把人性,情感,责任抛之脑后。
“伯父伯母对不起,这钱俺不能要,对于你们在周家所说的话,俺们已经忘记了,你们放心,俺虽然是一个光棍,也不能打你女儿的主意,要是你们实在放心不下,那俺们现在就离开。”
说着话,启明就势站起,作势走向门口。
“好,年轻人,我信你这句话,那么这钱你不收也得收,就权当我们家玫瑰在你那里租住房子,以及伙食费吧!”
郑爸爸坚持已见道。
“不……你们错了。”
启明噏动鼻翼,似乎嗅闻到从郑家夫妻身上隐隐渗透出一股铜臭味,心里愈发厌恶起来,立马就想走。
启明在跟郑家夫妻推让时,卧室里的郑玫在睡梦中迷糊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这种虚无缥缈的声音时有时无,她翻身从床上起来,缓慢下地,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环境里。
郑玫嗅闻着满屋子的花香,茫然无措的看着屋子里插满的梅花,此情此景好熟悉,就像自己曾经来过似的。
屋子里一架古筝,斑竹书架上放满竹简,像是幻觉,更像是身处此景。
雕花大床,粉色蚊帐,蚊帐随风飘拂,落地的沙质窗帘,雅致娴静的空间。
就在这时一阵什么东西磕碰之声,从窗框处传来,郑玫闻声急忙移步来到窗口一看,却发现屋内和外面却是天壤之别……她看见窗外杀声震天,战马嘶鸣,一个个浑身血淋淋的铠甲战士舞动手里的长矛,在和敌人拼死作战。
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正扬蹄狂奔!
马上一位英俊的年轻军官,在浴血奋战,她的目光透进他剧烈搏动的心脏,对方的想法传进她敏感的耳膜。
“郑抚,等我……”
听到呼唤的郑玫浑身一颤,谁是郑抚?再想看时,却见那匹骏马已经不在,所见之处满是残红的鲜血,鲜血四处流淌漫延。
骏马和男子不见了,郑玫浑身颤栗,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塞满脑海,她纤细的手指,紧张的攀住窗框,想看清外面的情况,却惊恐的看到:浓稠的血液里爬起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来,并且缓慢的扭过头来,对着她,射出一束威慑的目光。
目光就像利剑穿透心脏,突然!
郑枚感觉心很疼,她低头看看疼痛的地方,骇然看到自己手腕儿上,身上全是血!
血越流越多,很快淹没了她洁白纤细的脚脖子,整个屋内!
到处都是鲜红可怕的热血,就像远古洪水泛滥似的,汹涌着,很快!
血液就淹没了她高耸的胸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