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着气叫嚷:“疼疼疼……”
他这才松开口,满脸带着笑。
辛喜说:“这是肉做的,会痛,不是狗狗的磨牙棒。”
田忱运闻言又附身咬了她另一边脸颊一口,“说谁是狗呢。
心里没数了。”
辛喜一手捂着一边脸,眼泪汪汪地说:“你是不是彪啊!”
田忱运捏了捏她的鼻子,起身去看手机。
看到来电人愣了一下,嘴角上的笑容僵了。
他心烦意乱,到玄关外套里去拿香烟和打火机,然后惦着东西去了阳台。
辛喜觉得奇怪,忍不住起身穿上拖鞋跟过去。
只偷偷看了一眼就被逮住,他说:“我抽根烟。”
“你脸色不对。”
辛喜笃定说。
“烟瘾上来了,”
他解释说,然后把她推进屋关上阳台上的门。
“这是我家。”
辛喜嘟着嘴不满。
声音被隔绝在玻璃门内,他大概也听不清。
辛喜没有傻乎乎地跟他僵持,转身去浴室洗漱。
洗了澡,洗了脸,刷了牙,她擦着头发出来,他还在阳台上站着,手里端着手机在听,是不是地把香烟送到嘴边,可以感觉出来,他的情绪不高,通过侧脸可以看见他眉头皱着,眼神很忧郁。
他听电话很认真,辛喜悄悄打开阳台门都没有惊扰到。
“……我想想吧。”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尽是无奈。
手机漏出的声音很清晰——
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他这几年身体一直也不好,没断过药,年初还住院做了一次手术……”
田忱运叹了口气,不想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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