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柳母被江夫人无理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她女儿那么小就被江漠糟踏了,嫁进江家受尽了委屈,如今离了婚,想要抚养自己生的女儿,却还要每个月给江漠一万元,那对于她们柳家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
“这是私了啊!
要知道,玉儿判给了江漠,柳恕就没有权利带她走,而且,你瞧瞧你们家这条件,能抚养得起我江家的后代么?裴姨,刘伯,将玉儿送去医院,立刻。”
见自己的孙女在柳老太婆的怀里抽搐的厉害,怕真出事儿,苏利不想再与这个没素质没文化的亲家哆嗦半句,冷着声对倚在门口的两名佣人下了命令。
“谁敢上来试一试?”
柳母见两个下人要来抑人,她顺利就执起了板凳下边的一把菜刀,那是她先前准备的,连柳恕都没有发现,见母亲手里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柳恕心都跳到了嗓子尖,她怕母亲伤害到怀里的孩子啊!
“妈,先把玉儿送去医院好不好?我求你了。”
“闭嘴,不要喊我妈。”
柳母冲着她大斥,看着女儿一心向着江家,心都凉了半截,感觉自己是在孤军奋战。
不过,她必须得为女儿扭转局势。
“又犯浑了。”
江夫人冷笑,嘴里吐出的话语比冬天池里结冰的冰块还要冷。
“柳清秀,撒泼闹事是你的看家本领,当年,要不是你这样撒泼,也不会把你女儿推向了无底的深渊,为什么直到今天你还执迷不悟?”
“不要你来教训我,苏利,叫你那个混蛋儿子来,否则,今天,我们柳家就给你们同归于尽,天王老子来我也不会让你把玉儿带走。”
柳母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一心想要给江漠一个下马威,想证明柳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裴姨,刘伯,你们死人啊!”
见柳清秀手里执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刀口锋利,寒光闪闪,江夫人心里犹如添了一堵墙般的难受。
她红了一张白净的脸孔,冲着两个跟来的下人叫嚣!
刘伯与裴姨也没见过这种阵势,柳清秀大有拼命的模样啊!
而且,如果她们一旦扑上去,稍不注意,那把菜刀就会砍在她们的身上,那是血肉之躯,不是铜墙铁壁,再怎么对江家忠心耿耿也有所顾忌,试了几下也不敢向上扑。
“李清秀,你别象只疯狗一样紧咬着不放,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夫人气得只剩鼻孔出气,一张脸更是惨白如雪。
“叫你儿子来,否则今天我绝对不可能让你们带走玉儿,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怕自己女儿没有翻盘的机会,李清秀越说越激动,几乎失去了理智。
“你信不信我叫警察来?”
江夫人见这个女人如此不可理喻,又怕她伤到孙女,眼神冰冷,神情一凛!
“叫啊!
就是市委书记来了老子也不怕,反正我是贱命一条,换你富贵荣华的一生值了。”
李清秀越说越离谱,她要是横起来,这条巷子里没几个能招架得住,包括牙尖嘴利的江夫人。
江夫人气得面色铁青,暗忖,与这样的女人交上亲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奶奶,呜呜呜。”
玉儿睁开了昏眼的双眼,眸光接触到眼前的寒光一片,吓得整个人在怀中扭怩不安,看着外婆狰狞的脸孔吓得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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