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早!”
崔瑛正好练完收功,对柴宗训抱拳一礼。
“如今还能坚持练习?”
“是,家父教导拳不离手,家师则告诫瑛一日不练手生,家传师传不敢背弃。”
崔瑛肃手答道。
柴宗训对些回答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今日有什么计划?不必顾及孤王,你自己的打算做什么。”
“打算收拢一下萃取的杜仲胶,几辆减震的马车,殿下你们回程舒服点,然后竹山村里的琉璃作坊、抄纸作坊之类的产业也要梳理一下,盘盘帐目。”
“哦,那孤王就不客气了,马车规制你不懂,但减震的车胎孤要四套。”
崔瑛还没来得及应声,他便接着说,“今天先去琉璃作坊瞧瞧?孤很好奇,你昨日说这琉璃灯比铜灯要便宜?”
“殿下不如先进了朝食再说?”
崔瑛实在不想对上柴宗训那兴奋得闪亮亮的眼神,直接祭出了美食大法。
在崔瑛弄出了炒锅之后,六安的美食就已经不受崔瑛的控制了,已经能吃饱饭的六安百姓们在这一年里创造出了许多美食,便是朝食也有七八种饮子,十二三样点心了,足够汴梁城来的客人们享受好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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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宗训与柴永岱在六安看着无尽的新鲜事儿,而远在汴梁的柴荣最近心情就有些不太美丽了,儿子和孙子跑去六安帮他“鉴定”
一下六安的治理情况,结果除了来京的书信从一封变成了三封外,他看不到任何儿孙思念他的痕迹。
瞧瞧自己的亲孙儿说什么,“皇爷爷,六安新嫁接出来的苹果又甜又脆,可惜结的太少,等孙儿回京给你捎一点哦!”
嫁接是什么,苹果又是什么,还有你们什么时候回京,你倒是说清楚啊!
柴荣在心底里默默的抓挠,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儿子年长些,书信比孙子要靠谱不少,他在里绘声绘色地描绘了一翻六安的衣食住行,还给他捎回来一身大棉袄,然而也没有写上半点打算年前回京的话语。
叶知秋的信是最靠谱的,依然还是对崔瑛在六安的整理措施进行了记录,比如崔瑛用水泥代替条石来修桥礅啦,崔瑛和喻皓计划在六安城外建了一座漂亮的学馆供小孩子念书啦,还有范知远正拉着赵将军和崔瑛一起操练庐州军镇司里的兵卒啦。
柴荣看完他们的信,除了知道崔瑛很忙很靠谱,六安好吃又好玩之外,依然什么也不知道。
“官家,大理寺已经审理过六安纵火案的犯人了,相关人等已经在偏殿候着了。”
“嗯,六安来的?”
柴荣的思绪被“六安”
两字打断,看了一眼低头称是的内侍说道,“叫进来吧。”
“喏!”
“等等,叫六安的衙役到殿外候着,朕一会儿要见他们。”
“喏!”
内侍低头行礼,倒退着走出了殿外,片刻之后,大理寺卿等一干人便进了殿。
案情很清楚,纵火未遂,可能牵连众多无辜百姓的性命,不是简单的笞杖之刑可以解决,所以崔瑛将犯人往上送;安德裕当时觉得徒刑也过轻,便又将犯人发送到京,大理寺最终判了主犯杖二十,流放三千里,从犯流放一千里的决定。
大理寺卿禀告完案情,将卷宗呈给柴荣,柴荣点了点头,转而开口问道,“依卿所见,六安如何?”
“依臣浅见,”
大理寺卿直起身微微一拱手,“六安吏治清明,积年老吏也怕被县尊查出差错来,且观押解的差人也是知礼守节,想必崔县令治理有方。”
柴荣的嘴角不自觉得轻轻一勾,打发掉大理寺卿之后,直接传了押差进殿。
之前李壮已经入京了,暂时还在禁军里待着,虽然叶知秋在信中写了衙役们如何如何之好,但只一人,武力也不如何出色,柴荣见过一面之后便失望地随意安置了。
这一回,儿子孙子都说六安的衙役出色,连跟自己征战多年的老兄弟都对衙役们赞不绝口,柴荣好奇心再起,便将三人招进殿来一看。
“卑下见过官家!”
三个衙役动作干脆利落,声音整齐响亮,好像一个人一样,即使是按礼仪单膝跪地,也是腰挺背直,精神得像初春的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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