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嬅看着旧画傻笑,清宁指着屋顶上的少年问:“那嬅儿可知他是谁?”
李嬅眼底闪过一丝迟疑,而后很快消散,“不记得了。”
“姑姑,给你看嬅儿画的。”
李嬅转身回去桌上拿方才画的画,清宁心道:嬅儿,画下这幅画时,秦子城心里眼里都是你,你们本该是极好的一对啊。
“姑姑,你看,这是嬅儿画的你。”
李嬅方才画的,正是坐在摇椅上的清宁,李嬅的画技远比不上数年前的秦子城,只是勉强看得过去,清宁却还是笑道:“我家嬅儿画的真好,还把姑姑的白发画成黑发,有心了。”
入夜,清宁回寝殿歇息,清宁派来服侍李嬅的人皆已离开,客房内只剩下主仆三人,李嬅坐在雕花架子床上问:“甘棠,江振那头如何?”
“殿下,你的嫁妆箱子被人动过。”
甘棠与浅黛各搬个凳子坐在李嬅床边,甘棠回禀道。
“那本书呢?
“在枕头背面”
“怎么放的?”
“有字那面朝着枕头芯。”
甘棠想了想,说道。
“书摆的可正?”
李嬅问。
“正。”
甘棠顿了顿,又道:“殿下,婢子问古管家来着,我说‘’新婚夫妻分离,也不知驸马会不会思念我家殿下’,古管家说‘姑娘,驸马可想着你家殿下嘞,昨夜回来,驸马还一个人在芳芷阁坐了好一会儿,就是,就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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