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可以装进更加沉重的东西。
她兴奋得忘乎所以,仿佛把自己置身于宇宙一样的大范围之外。
她想像着郭涛此刻的最有可能干的事情,可能他还睡着懒觉,可能他现在正在地里帮他父亲劳动,可能他正泡在河水里洗澡呢,可能他去了亲戚家被人抬举尊敬,坐在上席的位子吃着美味佳肴呢,可能正在寻找他得了精神病寻找不着家的母亲。
她的心仿佛现在就飞到了他的身边,和他坐在一起谈论上大学以及大学毕业以后的事业、婚恋问题。
她想像到她和郭涛两个人手挽着手走在北京或某个大城市最繁华的街道上的自由自在的幸福与浪漫,郭涛叫她姐姐时的那种亲切感和爱恋感让她心潮澎湃。
她睡着了,车上的一个土里土气的乡里人碰了一下她的胳膊,问她去哪里,是吉利镇吗?
那个人的意思是让她醒来,把占据他的座位腾一下。
她睡着的时候用了两个人的座位。
她醒来以后看了那个人一眼说,她去吉利镇的。
她往一边挪了挪,说对不起,请坐吧。
那个人的话很多,说些莫名其妙的让人听不懂的话,他说话不知是跟人说呢,还是跟汽车说呢。
他又问这个姑娘去吉利镇走亲呢,还是回家呢?
春怨说走亲呢。
那个人的话没完没了似的,接着又问他去谁家做客?
春怨说去她二舅舅家的。
他又问她二舅舅叫什么名字。
春怨也感到麻烦了,就说她也不知道的。
他又问她二舅舅是干什么的?春怨说是当镇长的。
他惊讶地说王镇长是她的二舅舅呀?
有那么大官的舅舅真好啊,王镇长为什么不是他二舅舅呢?
春怨说那要问他母亲,为什么她的兄弟不是王镇长呢?
她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那个男人也不再问她话了,也合上眼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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