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毕竟是在欧洲长大的,无论是思想还是审美,我的抉择都比较靠近欧洲人的一方……”
我自嘲地笑笑,“大概我全身上下能够证明我有一半亚洲血统的证据,就只有自己的名字了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阿塔兰忒,而是仰头望向了海盗船最高的那根桅杆顶部。
大卫正坐在瞭望台上监视着近百海里的情况,在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后,他还特意弯下腰来,朝这边挥了挥手。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准备重新趴回船舷上吹风,却听见阿塔兰忒在旁边突然来了一句:“我能理解。”
“嗯?”
我止住了动作,有些疑惑地看向对方。
阿塔兰忒平视前方,并没有将一个眼神分给我,她平静地重复了一下刚刚所说的话:“我能理解你。”
“什么?”
她扭头看我:“对于讨厌的东西就远远离开,但是在遇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却又变得能忍受自己的厌恶之物了。”
“唔,这话要怎么说?”
我自认为对方并没有说错什么,也并没有丝毫想要掩饰自己喜厌的意思,我只是十分好奇她是怎么从我方才那几句话中推导出这个结论的。
阿塔兰忒一边驾驶着海盗船,一边思路清晰地罗列出了她所察觉到的证据。
“第一,”
她说,“你对于自己父母的称呼完全不一样,很明显就可以看出,你更偏向于母亲这一方。”
我挑了挑眉,默认了。
“第二,”
她顿了顿,才道,“你很讨厌自己的父亲,虽然你在否认,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你并不喜欢他。”
我叹气,坦然承认:“的确,我在某些方面还挺看不惯我那个父亲的……但是之后呢?接下来的那个结论你又是从哪里得出的?”
阿塔兰忒扭过头来看我。
“我小时候是被阿尔忒弥斯大人所差遣的母熊养大的。
“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话。
“嗯?”
我被她的突然转折搞得有些懵,“这我知道……我知道阿塔兰忒你的神话故事。”
阿塔兰忒闻言,勾起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野兽的直觉是最准的,master。”
她道。
“所以我能很轻易地看穿你的感情,看清你的态度。”
我并不怎么在意地干笑了两声:“那还真是有点可怕啊。”
阿塔兰忒认真地看着我,道:“你不喜欢长头发,但是会因为母亲的要求而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的发型;你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却也会因为想要维持你们之间的亲缘关系而勉强自己忍耐下来。”
“如果我的了解没有偏差的话,中西方的思维是很难互通的,而你先前又说了自己明显偏向欧洲文明,而你父亲是一个古板的日本人……”
被点破了想要隐瞒的心声,我也没有多大难堪的感觉,只是笑笑,反问对方:“你当时不也是这样的吗?为了金苹果而接受了自己的婚事。”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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